啪!
蘇言,你好大的膽子!
回到自己院子,寧侯臉就變了,拍桌子瞪眼。
蘇言聽了,看著寧侯皺眉道,大膽?你是說我抓花柳氏臉的事兒嗎?爺,那柳氏可是三爺?shù)逆遥阕o(hù)著她怕是不合適吧!
說完,蘇言還打量了寧侯一眼,那眼神透著不可思議,好似在看奸夫一般。
他護(hù)她,她反過來埋汰他。
沒見過比她更混賬的女人。
感覺自己熱臉貼了冷屁股,寧侯瞬時就來了火氣,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茶杯
看寧侯那拿茶杯的氣勢,分明不是品茶,而是要砸人!
莫塵屏息,莫名期待蘇言被教訓(xùn),因?yàn)樗f話確實(shí)是太氣人了。
看寧侯手抓住茶杯,胳膊還未揚(yáng)起,接著就看到一道身影沖了過去,穩(wěn)穩(wěn),緊緊的把人給抱住了。
看著抱住寧侯,將他胳膊禁錮,意圖不被訓(xùn)的蘇言。莫塵笑她太天真,就她這點(diǎn)力道,侯爺只要稍微動動胳膊,就能把她給扔出去!
在莫塵翹首以待中,看寧侯臉色陰沉
蘇言,我看你是不見不棺材不掉淚。說著,就要抬手。
當(dāng)家的,我今天出去掙了二百兩銀子,你看。說著,從荷包里將銀票拿出來,在寧侯眼前晃了晃,笑瞇瞇的顯擺,那帶著一絲小得意,一副哥倆好的表情。
寧侯欲抬起的手頓住,看一眼她手里的銀票,盯著蘇言一時沒說話。
寧侯這突然的沉默,不知道是意外于她的主動交代。還是被那‘當(dāng)家的’這個稱呼給恍了神。
好一會兒寧侯才開口,你不要以為轉(zhuǎn)移話題,本侯就忘了你的做的事兒,說的話。口氣依舊冷硬,只是卻沒了之前的氣勢,有點(diǎn)紙老虎了。
聽到這話,看看已松開寧侯的蘇言,再看看已把茶杯松開的寧侯。
莫塵再次領(lǐng)悟到,看來天真的不是蘇言,而是他!
種種跡象表明,侯爺對蘇言已開始雷聲大雨點(diǎn)小了。
就在剛才,他家侯爺對蘇言都已經(jīng)開始護(hù)短了。如此,他怎么還以為侯爺會對蘇言動手呢?
雖然護(hù)短的結(jié)果,是差點(diǎn)被打臉。
但護(hù)短的話都說了,就算是不講理,也必須護(hù)到底,不然臉往哪兒擱
所以,就在剛剛,重色欺弟的事兒,侯爺也是做了一次吧!
這下好了,滿侯府的人怕是都知道這個叫江大的小廝成了侯爺?shù)男募鈱櫫耍顮敳恢故菙嘈洌€是個不幫理,不幫親,只幫小寵的斷袖。
爺,不是我下手狠,而是柳氏對我耍陰的。轉(zhuǎn)彎時,我還沒碰到她,她的巴掌就揮了過來,我當(dāng)時就挨了一下,之后如果不是我反應(yīng)快抓住了她的胳膊,真讓她用指甲把臉給劃破了皮,我這會兒大概已開始爛臉了。那女人在指甲里藏了藥,明顯是存了心,要蓄意毀了我這張臉。
她對我歹毒,我怎么能饒了她,我只是把她的臉打腫抓花都是輕的。蘇言說著,看著寧侯帶著一絲不滿道,如果不是因?yàn)槟阕蛱焱砩咸[騰,讓我耗了太多力氣,我能打的她哭都哭不出來,哪里還會留著她有力氣告狀。
他昨天晚上太鬧騰?!耗了她太多力氣?!
蘇言一番話,寧侯聽的最清楚的就是這一句。
青天白日,蘇言像閑話家常似的冒出這話,實(shí)在是不成體統(tǒng)。可是
雖蘇言言語無忌說話不知羞。但,寧侯卻感覺自己被夸贊了,心情莫名舒暢。而本要修理蘇言的大手,無聲落在了她腰上,語氣也不覺軟了兩分,沒了剛才的居高臨下,既然知道是她尋釁在先,你還跑什么?
我能不跑嗎?你又不在,這府里又沒人向著我。
聽到蘇言這脫口而出的話,寧侯心口涌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