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多想,只要把這當成,是我身為長輩對你的關心就成了。”
遞給她二百兩銀票,丟下這句話,六爺……拍拍她腦袋瓜離開了。
蘇言站在原地,直到六爺身影消失不見,抬手摸摸自己的腦袋。
對呆呆,蘇言偶爾也這么拍他。
所以,六爺這么拍她,是想表達一下對她這個晚輩的親切或親近嗎?
可是,為何除了詫異和奇怪之外,她一點沒感覺到被關心了呢?
想著,蘇言打開荷包,看到里面的銀票,若有所思。
寧六不會在這銀票上涂了毒藥吧?還是那種,讓她只要碰到就能一命嗚呼的那種劇毒?
不是蘇言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實在是她與寧六的關系,絕對沒到讓他贈銀票的地步。
事有反常必有妖!
很不對勁兒。
蘇言還是覺得若非是六爺將死大變樣,就是她時日無多,被可憐了。
想著,蘇言伸手摸了摸自己脈搏,沒摸出什么異樣來。
但也沒了喝茶的興致,轉身往回走去。
六爺跑到蘇言跟前發善心,送銀票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寧侯的耳朵里。
莫塵聽了,心下疑惑不定,六爺這么做是何意?難道是經過與蘇言同被關的事,兩人變患難之交了?
莫塵在心里無聲的猜來猜去,而寧侯聽了,卻是什么都沒說,連嘲諷都沒一句。
良久,就在莫塵以為寧侯無所謂時,聽他又開口問道,“寧子墨怎么蘇言今日出門?”
聽言,莫塵眼簾微動,應該是巧合!
腹誹間,聽影衛回稟道,“六爺這兩日一直在柳家附近轉悠!今日看到蘇小姐出門就跟了過去。”
莫塵低頭,完了,竟不是巧合,而是一直在等著。
本以為這次寧侯聽了會說點什么,沒想到他又沉默了。
寧侯在想什么,莫塵想不透,也不敢再瞎猜。
再亂猜下去,真擔心有一天被侯爺給寵幸了。
“莫塵。”
“屬下在。”
“去把司空星兒給我帶來。”
“是。”
莫塵領命退下,寧侯靜靜坐著,眸色隱晦莫測。
柳家
蘇言回到柳家,元氏還沒回來,眼見晌午,仍沒回來。
蘇言仰頭看看天上太陽,沒出什么事兒吧?
畢竟,憑著元氏的賢惠勁兒,不應該到了做飯的點,還不回來給柳邧做飯才對。
“元氏呢?我怎么沒看到她?”
聽到聲音,蘇言轉頭,看柳邧站在身后。
“表姐有事兒出去了,一會兒就回來。”
聽言,柳邧朝廚房內望了望,眉頭微皺。
好似這個點元氏就應該在廚房。她不在,他不習慣,也不高興。
看柳邧神色,蘇言從小馬扎上起身,“姐夫可是餓了嗎?”
“不餓。”說完,轉身朝屋內走去。走出沒兩步,停下腳步,又轉過身看向蘇言,“身為女子,理當衣著得體,整潔才是。”
蘇言聽了,低頭,看到自己沾上灰的裙角,抬頭看向柳邧。
“雖說來者是客,可現在你既在我家住,言行舉止,包括衣著都應當干凈得體才是。不過,你初來,我就不與你計較了,日后還望表妹多注意才是。”
這是念及初犯,網開一面了嗎?
蘇言看著柳邧,滿是感激道,“多謝表姐夫,我日后一定注意,絕不給你臉上抹黑。”
柳邧點點頭,未再多言,轉身離開。
看著柳邧背影,蘇言漫不經心的想,如果每天讓他鍋上一把鍋下一把的忙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