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家尊貴的親戚,我們這還沒求他們什么呢?他們就先給警告上了,可真是有情有義呀!”
從侯府出來,秦詩妍的父親秦佑就再也壓不住心里的火氣,對著秦夫人嚷開來。
秦夫人聽了,沒什么表情道,“既老爺如此看不慣。那么,就依著六爺所言,與他們斷親吧,也省的生這份閑氣。”
秦夫人這話出,秦佑一噎,這火氣當(dāng)即就燒不起來了。
寧脩與寧子墨說話再難聽,對他們再淡漠,那也是關(guān)起門的事。在外,他們可還是親戚,還是至親。
就仗著他是寧侯姨丈這名頭,在外做生意都沒人敢欺他。
想此,秦佑嘆了口氣,伸手?jǐn)堊∏胤蛉说募绨颍溃拔覄偛耪Z氣重了些,你也別生氣。主要是因?yàn)榻駜簜€(gè)是妍兒定親的日子,六爺那話讓我不由的心里有些犯堵。不過,再如何,侯府總歸是你至親人家,我就是新再替妍兒感到委屈,也不該那樣說話。”
秦夫人聽了,心里冷哼,因是她至親所以才忍著的嗎?還不是因?yàn)檫€要依仗侯府,所以才咬牙忍的。
秦佑就是個(gè)趨炎附勢的,這點(diǎn)秦夫人最是清楚不過。
不過會(huì)這樣也沒什么不好,只要秦佑還想依仗侯府。那么,就必須對她也是百依百順。
當(dāng)初她愿意嫁他,不就是因?yàn)槟苣媚蟮米∷麊幔?
“六爺說話想來如此,老爺未往心里去那是老爺你大度。”心里并未將秦佑放眼里,可嘴上卻依舊是好言好語。
秦佑聽了,笑著道,“說到底都是一家人。”
“老爺說的是。”秦夫人笑著應(yīng)過,看著秦佑道,“老爺,我昨日聽子曜說,你前幾日找高僧去給高晗算過八字,如何?他運(yùn)道可好?”
提及這個(gè),秦佑臉上笑意更濃,透著難掩的喜色,“相當(dāng)?shù)牟诲e(cuò)!”
聽言,秦夫人眼睛一亮,“真的嗎?那高僧是怎么說的?”
“不止是才財(cái)運(yùn)旺盛,還官運(yùn)發(fā)達(dá)。妍兒嫁給他,日后就等著享福吧。”
秦夫人聽了心下一喜,“還有官運(yùn)嗎?”
“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嗎?你可別忘了,太子對高晗可是欣賞有加的,只要他做得好,日后有多大的福氣那都是不好說的。”
秦夫人眼簾動(dòng)了動(dòng),這話若細(xì)品事兒可就大了。
秦佑看著她低聲道,“總之你好好教妍兒讓她可別小瞧了高晗,讓她做個(gè)賢內(nèi)助,以后她有的是福氣。”
秦夫人點(diǎn)頭,“這點(diǎn)老爺放心,我會(huì)好好教的。”
“夫人做事我自是放心。”
秦佑和秦夫人兩人,雖然彼此都沒什么真心,但想秦家過的好心卻是一致的。
前面馬車上,秦子曜看著秦詩妍道,“高晗瞧著是個(gè)不錯(cuò)的,現(xiàn)在親事也定下了,日后你別再想那些育德沒得,好好過日子。”
秦詩妍聽了,嗯了一聲,隨著道,“哥,你說蘇言她肚子里的是男娃還是女娃呀?”
“我怎么知道!”
秦詩妍道“肯定是女娃。”
聽言,秦子曜挑眉,“肯定?你怎么知道一定是女娃?”
“我會(huì)看呀。”
“渾說。”
對秦詩妍的話,秦子曜當(dāng)做玩笑話聽,還不忘道,“反正無論她生什么跟你都沒關(guān)系,你少操閑心,還想著怎么過好自己的日子吧。”
“這個(gè)不用你操心。”秦詩妍說完不再搭理秦子曜,簾子掀開一角,望著外面,哼著小曲,心情很好的樣子。
秦子曜看著,眉頭不由皺起,總感秦詩妍哪里怪怪的。
若說她是因?yàn)槎碎T好親事才高興。可是,她提及高晗時(shí)卻又并沒有女兒家那種羞澀與期待的模樣,反而是不以為然,甚至透著絲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