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嬌花,不種田!
“嫂子,我已有意中人的事兒,寧曄都跟說過了吧!今兒個我?guī)^來見您了。”
聽著六爺?shù)脑挘戏蛉丝粗矍叭耍劬Πl(fā)直……
這個,這個!
這就是寧子墨的心上人?
“晚輩何嶠見過老夫人,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定定看著,沒說話。
不是不想說,而是一時說不出。
“嶠嶠,不用這么緊張拘謹,嫂子她是和善的人,不會為難的。來,坐吧!”
老夫人直直看著,看著六爺拉著他的意中人坐下,并還體貼的給整理一下衣服,送上了一杯熱茶。
而何嶠被六爺照顧著,臉上帶著歡喜,又不時惴惴不安的望望老夫人。
“嫂子,這么看著嶠嶠他會不安的。”六爺說著,輕輕抬手拍了拍何嶠的背,貼心的安撫。
何嶠對著六爺笑笑,低下頭來,那模樣……是含羞帶怯嗎?
老夫人深吸一口氣,開口,“那個,王嬤嬤帶……帶何公子下去,我有話要跟六爺說。”
何公子,沒錯!
這位名叫嶠嶠,名字帶媚,模樣也分外俊俏的人,是個公子,是個男兒。
王嬤嬤和老夫人盯著他的喉結看了好幾次,已然萬分確定他是名副其實的男子,并非是女扮男裝。
“是。”王嬤嬤走到何嶠的跟前,“公子,請先隨我來吧。”
何嶠聽了,轉頭看向六爺。
“去吧!讓王嬤嬤帶在院子里轉轉看看,我稍后過去找。”
“好。”
何嶠乖順的應下,還不忘給老夫人行過禮才離開。
人一走,老夫人對著六爺既道,“寧子墨在搞什么鬼?”
若不是她過去做過莽匪,見過世面又堅強,她剛才定然已經(jīng)暈死過去了。
“嫂子,他就是我中意的人,我們是兩情相悅。”
“……”老夫人拿起水杯猛灌一口,“少給我渾說。老實告訴我,不是因為擔心皇上給賜婚,所以才故意找來一個公子冒充心上人?”
“嫂子真是慧眼如炬,心思敏銳。”
老夫人聽言,心里剛松口氣,就又聽六爺說道……
“我最初是想找他冒充準備欺君罔上的。可是后來不覺真的覺得他挺好的,與他在一起很有意思也很快活。”
快活?
這話里的意思老夫人不愿細想,只是深吸一口氣,語重心長道,“子墨,是怎么想的嫂子都能理解。只是,萬萬不可拿這事兒跟嫂子開玩笑。”
“嫂子,弟弟沒與開玩笑,特別是在心情如此不好的時候,更不會拿這事糊弄。”
聽言,老夫人眉頭頓時緊緊皺了起來,直勾勾的盯著六爺。
六爺?shù)溃叭绻┳咏邮懿涣耍疫^幾日既帶他離開京城。”
看六爺說的煞有其事,老夫人不吭聲了。
六爺看著老夫人,也不言語,似在等她表態(tài),又似犯了錯不敢說話。
兩人相對無言,許久老夫人開口,“好!既然如此,既然喜歡,一切就都照著的意思辦。什么時候與他娘家人見面,什么時候送聘禮,什么時候過門,最會看日子,看好了我告訴我一聲,我把聘禮都給準備好。”
六爺聽了,笑了,對著老夫人深深一拘禮,“多謝嫂子。”
看著躬身向她行禮的六爺,老夫人在他看不見的角度,狠狠盯了他一眼,在他抬起頭后,又恢復溫和平淡,“去帶他過來吧!人家第一次來,我這個做嫂子的不能連句話都不跟人說就讓他走了。”
“好,我這就去帶嶠嶠過來。”
“嗯。”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