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色,下面怎么辦?
所以小張子還是掛了,掛得還比較快。
張貴看著被小弟一槍開了瓢的第五輩子,幽幽嘆了口氣,混子還去看《資本論》,還給功仁糾茶隊送補給,你這是活膩歪了啊。
沒錯,這天小張子告別阿貍來開會,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黃大佬給的任務,出門就被開瓢了。
張貴倒是覺得這輩子挺值,起碼咱是個漢子,一輩子沒對可憐人下過手。
沒吉爾的漢子……
不行了,下輩子再拿勞資吉爾做文章……
唉,這么快?。〗o勞資點吐槽的時間行不行?
第六輩子。
哦豁,資本主義家庭啊。
別又整個家道中落哈。
然而不幸的是,這回可不是家道中落,直接就家破人亡了。
還是老張家,張貴還是和老張家有緣。
張貴這輩子叫張學深。
嘀,學深卡。
這是張貴第一反應。
然而隨著長大,了解了一下所處的地方,麻痹是奉天。
和大帥家貌似還有點親戚關系。
八竿子打不著那種。
開著兩家工廠,日子過得還不錯。
小學深三歲的時候,在院子里玩就看到一只小巧的白毛狐貍跳墻進來了。
張貴確認過眼神,胡主任你減肥了啊。
小學深六歲那年,追著白狐去玩兒。
玩累了,回到家,家沒了。
一團大火在熊熊燃燒,一隊帶著屎黃色帽子還有屁簾的家伙正在歡呼。
他們拿著很多家里的東西,還有他爹幾房小妾,被扛著走了,他十歲的姐姐已經躺在那里了,沒有氣息,沒有衣服。
一個圓滾滾的東西被他們踢著玩。
好像是他便宜老爹的腦殼。
小學深就在外面蹲著看著。
張貴知道這一段歷史,可是,無能為力。
怒火,還有屈辱。
深深烙印在靈魂中。
然后,小學深走了,開始跟著小狐貍鍛煉身體。
“阿貍,殺光了鬼子,我回來找你?!?
十八歲的學深很壯實,拖著一把生銹的大刀,拍拍小狐貍的頭就走了。
沒有回頭。
也沒有回來。
“一千九百四十九啊……還是……沒能湊個整呢……”
“阿貍……對不起啊……我失約了……”
生銹的大刀還在滴著血,刀的主人卻沒有力氣再拿起祂了。
彈孔在流著血,然而沒有止血的意思,彈孔太多了,沒有意義。
張貴有點沉默,這輩子的記憶,,雖然人生短暫,但是對他影響很大。
第七輩子,應該是最短的了。
他剛剛睜開眼,就感覺肚皮一痛,然后騰空了。
入目是一個留著個難看的方塊胡子的家伙,正舉著步槍把他挑在空中哈哈大笑。
彌留間,一道仿佛帶著怒火的白影閃過,然后那個方塊胡子就好像某部電影過激光通道的黑哥們一樣,碎了。
一只白狐舔著他的臉,不過他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周圍熱氣騰騰,是個在燃燒的村落。
地上,一片血色……
然后……
臥槽!都還沒來得及感受這輩子有木有小吉吉!
張貴只能用吐槽發泄著情緒,不發泄一下他感覺要炸了!
雪特!法克!dnd!握草!草泥馬!
張貴瘋狂發泄,甚至都沒注意到已經是第八輩子了。
等張貴回過神來,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