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景點。”
眾神a張貴“……”
“話說,鯤鵬老這樣嗎?”
張貴指了指屏幕。
“好像神秘側世界直播經(jīng)常有這種情況,屬于不可抗力。”
呂洞賓攤攤手,神秘側突發(fā)情況多得完全不可控。
“這個倒是怪不了鯤鵬,神秘側世界不可控因素太多了,之前就有個直播事故,食播的正在挑戰(zhàn)‘用凡人之身吃掉最多桌子腿’的雞膩死天界記錄,就突然掛掉了,據(jù)說是因為他和一個殺人犯重名了。”
呂洞賓是斗鯤平臺的老油條了,這事兒當年還挺轟動,食播可是用了二十幾年去培養(yǎng)那個凡人肉身的,和斗鯤索賠的官司都打到天庭最高法院了。
“哎哎,散了散了,這看著他們長大又要十幾個小時,還不如回房追劇。”
織女同學伸個懶腰,裊裊娜娜回房去。
牛郎同學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呵呵,明天直播不用等他們了。
在座的幾個男神和張貴交換了一下眼神。
……
蜜獾鎮(zhèn)。
一個看起來只有三四歲的小女孩,因為家族遺傳病,艱難地想要行走,卻無力地摔倒在地。
“雅兒!”
艾旭福博士心痛地搖著輪椅過來抱起小女孩。
“爸爸,雅兒想走路。”
小女孩水汪汪的大眼睛讓艾旭福博士心如刀絞。
“放心,雅兒,很快你就可以走,可以跑,可以跳了。”
艾旭福博士咬了咬牙,面帶微笑地拍拍艾小雅的背,眼神流露出一絲掙扎,逐漸轉為堅定。
黑洲,亞比利。
“小子,想報仇嗎?”
年輕的黑人對這個不哭不鬧的黃皮膚小男孩很有好感,在他身上看到了狠勁。
“想。”
小男孩只有十歲,可是已經(jīng)懂很多事了。
他看了看倒在血泊中的一堆夫婦,服飾看起來家境不錯,但是沒有起伏的胸膛,說明了他們的狀態(tài)。
而一直沒有任何表情的小男孩,眼眸只有深深的黑色。
“跟著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寧晨。”
……
“噫……說好的‘小富即安’難度了?這是噩夢級副本吧?”
申公豹吐了口瓜子皮。
“難度只涉及家境,這回貌似運氣不好。話說回來,總覺得這個景點好熟悉。”
呂洞賓撓了撓腦闊,想不起來。
“這個破直播的畫風就沒有嚴肅過,隨便瞅瞅得了。”
張貴都沒看,正在和胡主任玩石頭剪刀布。
……
一直是槍林彈雨的雇傭兵生涯,讓寧晨在十六歲就顯得非常成熟。
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是一個七歲大的男孩留給他的。
自那以后,他出手更穩(wěn)了,也更準。
“啪嚓”一聲,把彈夾推進手槍,寧晨站直身子,把手槍插進腰間的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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