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就和胡乃貞坐在海灘上,靜靜看著日落。
日落的方向有點偏,胡乃貞歪著頭靠在張貴的肩膀上。
張貴自然地搭住了胡乃貞的肩。
嗯,如果沒有胡乃貞手上的溜娃繩牽住的女娃同學,這一幕妥妥的是偶像劇。
不過現在也不算差,應該算是……親子劇場?
好吧,不管什么劇場吧,反正太陽下山了,張貴就該去找神農爺了。
帶著女娃和胡乃貞回到旅館,張貴就找到神農爺。
“嗯,天黑了哈,行吧,我們走。”
神農爺正在試毒呢,看到張貴過來,歪頭看看天色,伸手捉住張貴肩膀就一個挪移。
經過兩次悲催經歷,張貴早就準備好了。
不說各種亂七八糟的避水類煉器產品,還專門跟申公豹學習了“避水決”(簡化版)。
來找神農爺之前就已經把各種避水法器激活了,然后還默念了法決。
而且以張貴現在的肉身強度,水壓只要不是太大,應該還是能扛一陣子了。
然鵝,這并沒有什么卵用。
“哎呀,老夫忘了這個西海海域最多暗流了。”
神農爺的語氣里充滿歡樂。
這不是多暗流好不好?你是挑了個最多暗流匯聚的地方把俺扔下吧!
張貴一肚子腹誹,海底暗流在水壓作用下簡直可怕,一瞬間就破了張貴的法器防御,直接把衣服褲子扯成“條條裝”。
還好有申公豹的簡化版“避水決”護體,才沒讓張貴受傷。
“好啦,走吧。”
神農爺覺得沒有達到最好效果,不太滿意地撇撇嘴,順手給張貴加了個護罩。
張貴跟在神農爺身后同樣撇撇嘴,心里倒是不敢想東西。
接下來的套路也無甚驚喜,西海龍宮倒是比南海還大,差一點比得上東海龍宮了,不過龍氣卻是還有不足。
“敖閏家業置辦得不錯啊。”
神農爺掂了掂收在掌中的西海龍宮。
“神農爺,為啥這西海龍氣這么少,龍宮這么大啊?”
張貴不懂就問。
“投靠了佛門,大富大貴了唄。”
神農爺不屑地撇撇嘴。
“對不起,我不知道佛門這么有錢。”
張貴在西海龍宮撿到的寶貝可比東海都多,已經準備回去就找喬微生打秋風了。
“走,我們回去。”
神農爺戲謔一笑,揮手把張貴身上的護罩散去,然后才捉住張貴挪移。
張貴趁著剛才撿東西時換上的新衣服,瞬間就被水壓扯得亂七八糟。
“哎喲,掌柜的你又去體驗生活啦?”
呂洞賓正和喬微生還有溫西西在打牌,正好瞅見張貴破破爛爛地被神農爺提溜著回來。
張貴:“……”
不滿意也沒法子,圣人要整你,誰頂得住啊?
“辣眼睛。”
織女撇撇嘴。
“嘻嘻!”
胡乃貞倒是眼睛都不眨。
“咳,我去換個衣服。”
張貴嘴角抽了抽,用手捂住重點部位,趕緊回房。
小島上呆了兩天,溫西西先不樂意了。
“這里的闊落口味不對!”
溫西西拿著一聽冰闊落。
張貴瞅瞅,品牌沒錯,但是標簽的文字不是嚶文的。
“這不一樣嗎?”
張貴開了一聽喝著,沒覺著啥不對啊。
“不一樣!口味差別海了去了!”
溫西西嚴肅地表示這和國產的完全兩個口味。
“那……要不我們還是回國?”
張貴也莫得法子咯,大老遠的,逆風快遞也不能把國產闊落送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