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親親?意思是誰都可以嗎?”墨知禮將臉湊到蘇安面前,暗暗攥緊拳頭,整個人極具壓迫感。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道:“除了我以外的人也都可以嗎?”
蘇安愣了愣,微微歪頭,似乎是在認(rèn)真思考墨知禮的話。
前幾個世界他們都親過他,還對他做了那種事。
現(xiàn)在認(rèn)真想想,他好像都不討厭哎。
雖然剛開始是有點疼,但是后面他覺得很舒服。
想著,他輕眨了下眼,慢吞吞地回答道:“喜歡啊,蘇明煊說我的反應(yīng)是喜歡的表現(xiàn)。”
“喜歡的事情為什么要拒絕啊?”
蘇安從來不會隱藏自己的情感,心思全部寫在臉上。
那懵懂又無辜的眼神讓墨知禮內(nèi)心的火氣像被當(dāng)頭潑了一盆冷水般,徹底被澆滅。
他不該怪王爺?shù)模鯛斒裁炊疾欢皇潜惶K明煊給帶歪了,要怪就怪蘇明煊那畜牲。
王爺年少喪母,當(dāng)時的帝王也就是王爺?shù)纳敢曂鯛斎鐭o物。
王爺從小就被人忽視,身邊沒有關(guān)心和愛護(hù)他的人,漸漸的也就長歪了。
說來也可笑,費(fèi)盡心思不擇手段殺了這么多的兄弟姐妹的蘇明煊上位后居然放過了王爺,甚至對王爺寵愛有加。
也不知道他是為了維護(hù)自己的美名還是為了戲耍王爺,又或者是因為王爺對他沒有絲毫威脅才這般對王爺。
或許都有吧。
自從蘇明煊上位以來,原本默默無聞的王爺出便現(xiàn)在了世人面前。
百姓們都說永安王爺就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要不是有個好皇兄在他身后撐腰,早就不知道死多少遍了。
之前他沒了解王爺時也對王爺有了偏見,每次遇到王爺時總是避如蛇蝎,從不愿正眼相看。
但在深入了解后,他便發(fā)現(xiàn)王爺其實性情單純,不諳世事,本性并不像他人所說的那樣壞。
王爺看向所有人的目光總是充滿好奇,眼底沒有世人眼中的雜念與欲望,就像一張白紙一樣純潔無瑕。
偏偏這張白紙,現(xiàn)在被蘇明煊染上了一絲色彩,讓他憤怒卻又無處發(fā)泄。
他不斷在心里告訴自己。
這不是王爺?shù)腻e。
此事不應(yīng)該怪王爺,而是應(yīng)該指正王爺錯誤的思想。
蘇安見墨知禮定定地看著他好半天都沒有說話,漂亮的眸子里不禁充滿了疑惑。
“知禮,為什么不說話,是我剛剛說錯話了嘛?”
墨知禮收回思緒,垂下眸子,看著蘇安眼底的不解,語氣不由軟了幾分,非常有耐心地說道:“王爺,蘇明煊的話是不對的,親密的事只有和喜歡的人才可以做。”
他揉了揉蘇安的腦袋,輕聲道:“王爺往后不能再這樣做了,不然會傷透喜歡王爺?shù)娜说男摹!?
蘇安表情有點懵,慢吞吞道:“那我和蘇明煊做了親密的事,我是不是喜歡蘇明煊啊?”
那他是不是也喜歡蕭瑾行和婁修澤他們啊?
蘇安的表情突然有點嚴(yán)肅。
他低頭掰了掰手指,小聲道:“我好花心哦。”
墨知禮聽到蘇安的話后,有點心梗。
掰了這么多根手指,然后說自己花心是什么意思?
所以說王爺不止和蘇明煊做了親密的事,還和很多人做過?
雖然他知道王爺之前的生活很荒唐,但他從不知道會這么荒唐。
醋意就像是破了口的窗戶,伴隨著冷風(fēng)侵蝕著他的內(nèi)心,讓他想不計后果的做出一些讓他心安的舉動。
墨知禮抿了抿唇,眸色晦暗不明。
他突然抓住蘇安的手,強(qiáng)行擠入手指縫,十指相扣,俯下身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