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情緒道:“這位席先生不是受傷了嗎?就該坐著好好休息,不要到處亂晃才對。”
秦戈也走過去,“對啊,席先生可別讓安安擔(dān)心了,受傷了就不要跑出來。”
席殊:“……”
他冷嗤道:“你們未免也太多管閑事了吧?這是我的事,輪到你們插嘴嗎?”
秦宴舟表情淡淡,語氣刻薄:“只是善意提醒,怕你不小心落下殘疾。”
秦戈聳肩,“對啊,我看你這脾氣挺大啊,安安受得了你嗎?”
席殊眸色暗下,寒聲道:“我只對不要臉的狗玩意這種態(tài)度,面對我老婆自然不會這般。”
秦戈挑眉,賤兮兮地哦了一聲,“不過是口頭上的老公老婆,你看起來好像挺得意啊。”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席殊,意味不明道:“今天你是安安老公,明天可就不一定了,你說是不是?”
席殊臉色倏然沉了下來,“你再說一遍?”
秦戈輕呵了一聲,一字一頓地重復(fù)剛剛的話。
蘇安看著眼前這一幕,覺得熟悉極了。
系統(tǒng):可不熟悉嗎?每個世界都上演這種吃醋的戲碼。
系統(tǒng)不由吐槽道,也不知道這個神秘人為什么想不開要把自己分成三個人,然后跑進小世界自己吃自己的醋。
人類,果然復(fù)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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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兒都不像安安,單純又好懂,除了吃就是睡。
蘇安:?你確定這不是在罵人?
看著席殊和秦戈兩人吵起來,剛剛還拱火的秦宴舟此時卻閉上了嘴,站在一旁跟個空氣人一樣沒有存在感。
蘇安緩緩打了個哈欠,眼底泛起水霧,腦子也遲鈍了起來,慢吞吞地移步到床邊。
等秦戈和席殊兩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蘇安已經(jīng)躺床上睡了過去,床邊還站著個圖謀不軌的秦宴舟。
秦戈:“……”
干,被他哥當(dāng)槍使了。
雖然他也罵得很爽就對了。
席殊:“……”
他猛地推開擋在他面前的秦戈,走到床邊。
為了不吵醒他老婆,他特意壓低聲音道:“秦先生,是不是該離開了?”
盯別人的老婆看得這么入迷。
他看這位秦先生也不是什么好人。
至少,這位的段位可比另一位高多了。
畢竟,另一位就像個二傻子一樣,除了會罵人惹人生氣之外,長相和穿搭卻丑得要命。
他老婆才不會喜歡上那種邋遢的人。
剛站穩(wěn)的秦戈莫名感到背后有點發(fā)涼,他摸了摸鼻子,一臉不善地看向席殊。
肯定是這小子在偷偷罵他。
秦宴舟抬起頭看了席殊一眼,沒有過多糾纏,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秦戈見此,對席殊豎了根中指,也轉(zhuǎn)身離開。
他關(guān)上門后,倚靠在墻邊,低頭看了眼腳上的拖鞋,默默嘆了口氣。
出門太急,又忘記收拾自己了,他在他老婆眼里估計已經(jīng)沒啥形象了。
他摸了摸唇角的傷口,不由嘶了一聲。
那小子下手真狠,看來有空得去報名一下跆拳道才行,不然下次還會被壓著打。
秦戈不知道的是,他就算再練個十年,也依舊打不過席殊。
…………
【快穿】萬人迷小漂亮又嬌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