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漢初也是位狠人,忍著劇痛,讓手下將他扶起,坐到椅子上,臉色已經是慘白。這種疼痛不是普通人能夠忍受。但為了家人,不得不強忍。
他的手下,在他指揮下,迅速將尸體碎肉清除,清掃所有痕跡。他已做出決定,等這次事件過去,馬上退下來回國養老,陪著家人度過余生。
半小時后,警察果然上門,房間已經干干凈凈,并灑了香水,掩蓋住空氣中似有似無的血腥。
進來的是白人警察,帶隊的是那位警長布爾,和幾位普通警察。普通警察里,一位年輕的白人警察正是奧斯特。
“黃先生,我們接到有人舉報,你的人闖入居民家中,并將人打傷,還帶走了三位年輕女孩,可有這回事?”
“確實有這回事,但我完全不知情。后來聽我的工人說,是有一個叫倪濤的工人,擅自做了這種事。還沒等我去找他,他就帶著那些姑娘逃走了!”
“我們要檢查,你不介意吧,有人看到那幾位姑娘進了你這里!”
“呵呵!沒有的事,怎么可能!有人已經看到他們已經逃走了。”
“fuck,你不說實話是吧!信不信我一槍打死你!”奧斯特掏槍抵在了黃漢初的腦袋上。
黃漢初面不改色,淡淡道:“警官!我沒有騙你,不信可以搜查,或者打我倪濤以及那些姑娘電話!聽我的手下說,那些姑娘是自愿跟著倪濤走的。”
奧斯特放下槍,撥打蔣芹芹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居然接通了,傳來姑娘哭泣的聲音。
“蔣小姐,你還好嗎?你在哪里?”
“……我和……我和楊莎她們正在回家的路上,這里……這里好像是奧法雷爾街!”
“你在原地別動,我馬上開車來找你們!”奧斯特掛掉電話,飛也似的朝外跑去!
布爾一直盯著黃漢初的眼睛,見他鎮定自若,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黃先生,如果有倪濤的消息請及時通知我們!”
“好!我一定配合,一旦有他們消息,一定通知警局!”
見這里已經沒有了受害人,布爾就跟黃漢初又說了幾句話,收隊帶人離開。
警察剛剛離開,黃漢初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落:“快送我去醫院,別去加州大學那所……!”……。
奧斯特在奧法雷爾街,見到了三位女孩,她們被黃漢初的人,扔在這里就離開了。
奧斯特讓她們上車,帶著她們風馳電掣,朝加州大學醫學中心醫院而去。
“奧斯特,你為什么帶我們去醫院?”蔣芹芹奇怪道。
“你們父母被那些人渣打傷,叫了救護車,已經送往你們上班的地方!”
奧斯特的話剛說完,三位女孩又開始哭泣。女人,尤其漂亮女人,在這個吃人的資本世界,就是一種資源。是雄性角逐者的盛宴,是勝利者的戰利品。
對于沒背景的底層人來說,家里有漂亮女孩的人家,有時并不是什么好事,有可能就是禍事。
不愿向討厭的權利資本屈服,就只能是災禍。如果屈服,就只能將討厭的權力資本,想象成俊男美女默默享受。這種被動的享受,又包含了多少屈辱與心酸……!
躺在醫院的楊父楊母,被打斷了好幾根肋骨,內臟也不同程度受損,內出血嚴重,生命垂危。
而蔣芹芹父親身上雖然多處受傷,但內臟沒有受傷,母親也只是皮外傷。可弟弟卻沒有那么幸運,被歹徒踢下樓,摔傷了腦袋,造成顱內出血,已經昏迷不醒,情況危急,必須馬上進行開顱手術。
金淑美一家,媽媽被歹徒打得和楊父差不多,也斷了肋骨,只略微輕些。主要是她阻止那些歹徒帶走她女兒時,過于激烈。而她父親和兩個小妹妹,沒有受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