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遠峰的老家在貴省林城,父母是普通企業職工。他因為考上國內一流大學—華清大學!而被附近鄰居親戚熟知,成為名人。
然而,在家人引以為傲,別人家優秀孩子的光環里的瞿遠峰,成為泄露國家機密的罪犯后。從神壇跌入塵埃的他,給家里帶來的不僅是恥辱,更是巨大的傷害。
不僅是鄰居的指指點點,連親戚朋友都會說三道四,不再來往。就連他的弟弟參軍政審都沒通過,姐姐播音員的職位,也讓別人取代。
雖然瞿遠峰已經與家人脫離關系,后來又洗清了嫌疑,但先前造成的傷害無法挽回。
近鄉情怯,看著遠處熟悉的地方,竟有些面目全非,變得陌生無比。街巷有很多房屋人去樓空,甚至被推倒拆卸。唯獨他家的那座三層樓的小院,依然矗立。
那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瞿遠峰的意識竟生出膽怯。怕與這些被他傷害過的親人怪責,雖然那不是他本意!
而此時,在他老家門前,圍了很多的人;有街道辦的,拆遷辦的,還有警察,以及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他父親瞿國安,弟弟瞿遠河正與這些人交涉對峙。他們的大聲咆哮,很遠都能聽到。
“你們休想拆我家房子,要拆就讓我身體變成尸體。”
“就是!欺負我們家沒人是不是?來啊!誰動我誰死!”
“瞿老同志,你這樣對抗政府可沒有什么好處!我們是來和你們商量的,其他人家都搬了,就你家不搬,這樣會影響國家工程建設期限的,后果你承擔不起。”
“你別亂扣帽子威脅人,不是我們不搬,我們這一棟樓及小院的面積足有幾百平吧!我們一大家子人,老人孩子六口人,你們只給安置一套一百四十平方面積的房,讓我們怎么住。其他人家安置的房子是幾套,憑什么我家就只給一套。”
“你們家的房產有問題,手續不全,我們是按照正規流程給你們辦理的。這套房屬于違建,要不是看在你們一家人口多,出于人道……!”
“你胡說八道,這套房屬于祖產,解放前就有的。我找你們房產部門辦理手續時,你們將我所有證明資料弄丟,我找你們討要過說法,你們怎么跟我說的。說不要緊,會給我們補辦,讓我們放心住。結果一直拖著不給辦,能怪我們嗎?”
“誰給你證明……!”……。
這時,瞿遠峰也就是丁磊,擠進人群,對那些人高聲道:“你們別逼我們這些老實人家了,先回去,給我們一天的時間考慮,成不成?”
“你是誰?我們憑什么聽你的,少在這里添亂,今天必須搬!派出所的同志也在這里!”那位拆遷辦的領導大聲道。
“你叫尹學文是吧?你好大的官威啊!派出所的同志只是調解糾紛,不是你的狗腿子,信不信明天你不用來上班?”
丁磊盯著他的眼睛,那殺人的氣勢流露,尹學文對上那眼睛,心里不由一凜,有種寒毛倒立的感覺。雖然害怕,但他強硬的后臺,給了他底氣。
“我不管你是誰!我按原則辦事,你不用威脅我……。”
街道辦的劉主任忙出來打圓場:“尹主任,我看給他們一天時間考慮也不要緊。讓工程隊先進場,把其他房子拆了再說。”
“也行!我們反正是先禮后兵,現在和你們好好說,你們不聽,那些拆遷施工的公司就沒有那么好說話了,到時別后悔。”
“你威脅我們嗎?我們家賴以生存的房子都沒了,我們還有什么可怕的。我說了,給我們一天時間,明天你就知道答案了。”
尹學文本來想讓派出所抓走這家男丁,他們家就翻不起什么風浪。可對上丁磊那具有殺氣的眼睛,他怕這人還沒等派出所的人帶著,就先把他給殺了。只好悻悻道:“好,既然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