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開的白云邊,原想一掌將她掌斃的,想了一個晚上也沒舍得下手。一日夫妻百日恩,這些年與她的恩愛纏綿,歷歷在目。既然已經不愛,就放她一條生路。
在任惠清將他鎖在屋里之時,他就已經知道結果。打開房門,并原封不動又把房門鎖好,縱身跳出院墻,離開了她的家。
他已經徹底死心,做出決斷,余生各自安好,一別兩寬,永不再相見……。
1648年7月,南昌府城被清朝軍隊圍困,斷絕了所有與外界的聯系。
這些野獸,四處出擊,將附近州縣村鎮的人口擄掠來,為他們修建土城,圍困南昌府的軍民。
無所事事的野獸軍隊,強迫百姓日夜挖掘壕溝,修建土城。很多人被活活累死、折磨死、毆打殺害。
死的人成千上萬,被隨意丟棄在壕溝內。炎熱的天氣很快讓尸體腐爛變臭,大量的蚊蟲遮天蔽日。
那些被擄掠來的女子,稍有姿色的,就會被被軍營里的這些野獸日夜奸淫。死了的,同樣丟棄在壕溝。
來到這里的姚秀才兩眼充血,真恨不得殺盡最后一個兵卒,但理智告訴他不能如此,不能違背歷史規律。
他不想讓女兒目睹這些野獸的禽獸行徑,讓她去城中收人。他則去解救這成千上萬的人口。
馬聲蹄蹄,往南豐城,往北九江,往東鄱陽湖東鄉,往西高安奉新……。許許多多城鎮村落,被這些野獸兵卒禍害一空。很多曾經繁華,人口稠密的歷史名鎮村落,在滿清野獸的鐵蹄蹂躪下,徹底消失。
直到康麻子死去,道光時期,這些地方才陸續有了人口。滿清,這個反人類的民族,給漢民族帶來的深重災難,可謂罪惡滔天。為了掩蓋歷史真相,殺害的漢民足有上億計。
歷史從來都是勝利者書寫,很多的歷史真相,被這些野蠻禽獸所掩蓋,并將黑鍋甩給漢民族自己人。
漢民族有幾千年的文明教化,即使再惡毒,也干不出野獸民族的惡行。
但漢民中,確實有些與野蠻禽獸雜交,未開化的民族敗類牲口,他們同樣嗜殺成性,甚至比建奴更加可惡可恨。
姚秀才在拯救百姓過程當中,也會虐殺建奴和這些敗類。當然,對那些有歷史影響,會產生蝴蝶效應的牲口暫時沒有動。
在贛江南的某處近千人口的小村,雖然天氣炎熱,但炊煙裊裊,正值人們為農田忙碌,除草回來的吃飯時間。
而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卻沒有走,專心致志守在一條流動的水溝邊。水溝的水流向的出口,是一條小河,被他用泥巴水草堵住。一個類似蝦米一樣的竹編捕魚器,在泥巴水草的出口。
布置好一切,少年朝上游跑去,用一個樹枝串起十多個小竹節的趕魚器,從上游一直往下游撲魚器那里趕。
當他將魚趕到撲魚器那里時,猛然提起。撲魚器內,裝滿了魚蝦泥鰍,甚至黃鱔,足有三四斤。
少年興奮得叫出了聲。他將魚蝦收獲倒入竹簍,而泥鰍黃鱔沒打算要。正準備倒掉時,一個聲音喊住了他。
“小老表!那些泥鰍黃鱔你不要,給我可好?”
少年抬頭看到一位三四十歲的中年人,正和藹地沖他微笑。這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姚秀才。
“大叔!泥鰍和黃鱔的土腥味特別重,不好吃,你要它何用?”
“泥鰍、黃鱔只要處理好了,也是很好的美味!”
“好!你有東西裝嗎?”少年拿著那些泥鰍黃鱔來到姚秀才面前。姚秀才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塑料桶。
少年也不感到奇怪,再好再稀奇,那也是別人的東西。
將黃鱔、泥鰍倒入姚秀才的塑料桶,少年又將撲魚器放回原來位置,正準備到更遠些的上游趕魚,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