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寨的那間柴房,有兵卒在把守,柴房的門被人從外面鎖上著。兩個兵卒見有人急匆匆朝他們跑來,自己又不認識,正想攔截。姚秀才只一推,他們就飛出很遠。摔倒在地,摔得不輕,但都無性命之憂。
他們看到姚秀才一腳就將門給踢了個粉碎,鉆了進去。要知道,這雖然是柴房門,但柴房的木板厚實,這人一腳竟將門踢了個粉碎,這得多大力量。
他們不敢怠慢,知道不是這怒氣沖沖人的對手,忙去找大統領匯報。
進了柴房的姚秀才,看到了匍匐在地的女人,他忙將她扶起,不是李慶文又是誰。
李慶文已經氣若游絲,呼吸微弱,隨時都可能停止呼吸。她的頭頂破裂,有瘀血在腦腔,屬于顱內有血塊,即使活過來,也是植物人了。但這種情況,活下來的幾率不大,因為已經延誤了最佳的救治時間。
姚秀才的怒火萬丈,一邊給李慶文服下特效藥,一邊給她喂下靈泉水……。
這時,簡朝海也跑了過來,站在柴房門口,看到抱著一個女人淚流滿面的姚秀才不禁有些動容。
這女人很可能是他親人,心里不由七上八下,暗暗痛恨惹事的劉賽寧。只有他和他的幾個手下知道,姚秀才是多么厲害的恐怖身手存在,如果姚秀才失去理智,那這個山寨所有人,都會命喪他手。
“對不起!姚先生!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又干你何事?冤有頭債有主,你讓你的弟兄不要輕舉妄動就成,我會帶你們一起離開山寨!”姚秀才冷冷道。
簡朝海眼睛一亮,他也不想與劉賽寧那樣的人同流合污,早就想與他分道揚鑣。這樣的人,殺人劫掠,無惡不作,和土匪沒有區別。
“好!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與先生站在一起!”
這時,李慶文輕哼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當她看到姚秀才扶著她,不由羞紅了臉。不過她很快想起來所有的事來,不由臉色大變,撲進了姚秀才懷里,嗚咽出聲。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沒人能夠傷害得了你!”
“姚先生!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我也是偶然來這里,你現在如何?能走嗎?等下我帶你離開這里!”
“能走,我感覺身體很舒服,你給我吃的是什么藥,居然如此神奇……!”李慶文掙扎著站了起來。就在兩人準備走出柴房時,外面傳來一個炸雷般的聲音,嚇得李慶文又撲進了姚秀才懷里。
“是誰吃了豹子膽,敢碰我的女人,活得不耐煩嗎?”那個聲音從外面傳來。簡朝海回頭,就見劉賽寧帶著幾十個貼身手下,氣勢洶洶而來。他的手臂已經用布纏起。
外面的聲音,讓李慶文渾身發抖,眼里滿是驚恐。姚秀才如何不知她的害怕,輕輕拍了拍她,輕聲安慰她:“別怕,我給你報仇!”
“劉賽寧!不得無理!我告誡過你,不得禍害百姓,為何你如此冥頑不靈呢!”簡朝海與手下,迎向劉賽寧。
“我當是誰!簡統領,不是讓你們去伏擊清狗的嗎?回來管起老子的閑事啦!耽誤正事,看我不在王將軍那里參你一本!”
“我們出來是殺滿清禽獸,而不是禍害百姓的。你劫掠百姓,強搶民女,與那些清兵韃子何異?王將軍不會容你這種惡徒胡作非為!”
“哼哼!老子與弟兄們與清狗打生打死,征購些糧食怎么啦,不就搶了一個女人排解寂寞壓力嗎?沒有我們殺清狗,他們能安穩過日子嗎?能夠服侍本統領,是她的榮幸!”
“你那是征購糧食嗎?分明就是劫掠,那些漢人同胞,又何嘗不是我們的姐妹,你如此行為,清兵韃子也是如此……!”
“我要不去弄些糧食回來,難道讓弟兄們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