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覺得你沒良心。前任怎么了?好歹也陪了那么長的時間。但你應該給李藝說說的。”
掛斷了電話,我繼續向前走著。來到一家酒店前,我不想走了。進了酒店,開了一間房間,倒在不知道多少人睡過的床上,久久難以入眠。我給自己狠狠的一耳光,這一耳光是打自己終究是不夠從容。
第二日,我打車來到公司,坐在新的崗位上。設備廠商的人現在還沒有到來,我無所事事地坐在工位上。過了沒多大一會兒,便聽到機械的聲音。我起身像昨日一樣在各臺機械前轉悠。
大約早上10點多的時候,聽到洛一涵在和吳峰爭論著什么。洛一涵還有些火氣,還說了吳峰就是軟蛋的話。我就這樣站著聽著。我看了看經理辦公室,門關著;我也不知道怎么說,也沒有做過生意的經驗。
但聽吳峰的意思,和潤就像唐佳琪說的一樣,正在陷入內斗的漩渦中。和潤幾大股東都在爭奪公司的話語權,估計也是因為這些原因,吳山海才沒有給他這唯一的兒子一份意見,反而去了國外。這還是我的猜想。
但如今,公司沒有多余的錢,加上呂梁的擴張,讓這原本就沒有理順的公司變得更加亂七八糟。估計吳峰現在也意識到什么,所以才去找了黃天一。現在看來,吳峰還是很理智的。
我進了辦公室,讓他們靜一靜。過了許久,洛一涵才說。
“昨天你不是去找了黃叔,他有什么意見?”
“他先說了我們公司的問題:擴張太快,缺少人。所以建議我們要尋找那種具備管理的人才,但這很難,因為后邊有人不希望我們壯大。對于公司剛進的設備,他的建議是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只能開拓市場,還說是我爸出去不是意外。”
都沉默了一會兒后,我說道:“歸根結底,現在的問題就是資金和人員的問題對吧?”
“這事只給你說,吳峰她媽媽說,吳叔可能犯了事;所以,我認為最大的問題是,呂叔當了經理,搞成了他的一言堂。買設備都沒有和我們商量就直接定了。現在和潤又要求簽訂股權協議。”
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對于吳山海的事情,應該比他們說的還要嚴重,但我一個外人也不好說什么。我隱隱約約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等你在滇池湖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