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又一次提了出來。但我此時的心還是平靜的,我覺得李藝應該會答應的。
“楊霖,你是認真的吧?”
“當然了,如果可以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也行。”
“誰要看你的心,再等一下吧。”
“都聽老婆大人的……”
“你叫誰老婆呢?”
……
次日,鬧鐘一遍一遍地催促,我只好起床。我看了看時間,自己做早點顯然是來不及了。洗漱完后,來到樓下,我取了車。在出口處,李藝買了包子當早點。
我一邊吃一邊開車,送李藝到公司后,我回到恒豐,機械地安排了生產任務。在下午的時候,接到一個電話,對方是某個廠的負責人,請我過去給他們檢查一下設備。我答應后,給李藝發了個信息,下班后我便直接去了那個工廠。
這次的問題有點復雜,我花了2個小時才弄清問題所在。機床是蘇聯時期留下的,經過后來的改裝,但精度依然還是很高的。我聽廠里的負責人說,這樣的機床我之前沒有接觸過。現在的幾乎都用伺服電機,通過電機的轉動角度確認移動距離。
但這些機床全部用的是鼠籠式異步電機,它是通過后來增加的光柵來測尺寸。搞清楚原理后,我很快便解決了問題。這位姓顧,50多歲的樣子,修好機械后,請我在外面喝了頓酒才回來。
在酒桌上,聽那老板的意思是生意不是太好,加上環保原因,這種機械行業都得往車內外轉移,所以估計在明年三月份便會搬走。
這些和我沒關系,也只不過是酒桌上的談資而已,喝完酒后,到家已經晚上12點多了,江雪已經睡了。我輕輕地進了自己屋,躺在床上,習慣性地拿出手機。我見沈清梅又給我發了信息。
“楊蠻子,最后給你一次機會,以后不要怪我。”
“你就裝死嘛。”
連續兩條信息,我和她也沒有什么非說不可的,但還是回了一下:“不好意思,今天在外邊,沒注意手機。有事直接說就行了,誰叫你弄得這么神秘嘛,明天再說。”
回完信息后,我便睡了。第二日晚上,林夕給我打來電話,叫我過去喝幾口。這是遇見什么事了?吳峰的婚禮上才喝得認不清東西南北,這才幾天又要喝?
等你在滇池湖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