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麻煩你給我說一下位置吧,我馬上過來。”
對方說了地址后,我還請她幫忙看幾分鐘,便掛了電話。我匆匆地拿了車鑰匙,這丫頭來到昆明后便從來沒有喝過酒,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焦急地等著電梯,看看時間,又過了一分鐘。電視劇里的情景在我腦海里不停地浮現,很多女孩在喝多后,便有人上來以送人回家為由,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我給自己一巴掌,當初租房子就是怕這丫頭再尋短見,自己在她身邊也能看著一點,但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今天竟然沒有想起她還沒回來的事。
到了車庫取了車,我快速地來到老板給的位置。其實這里也不遠,只有兩公里的路程。晚上的交通相比白天好多了,我很快便來到那家店。這是一家燒烤店,也就是上次我將沈清梅氣走的那家店。
我進了店,便看著一角落里趴在桌子上的江雪。桌子上歪歪扭扭地擺放著大約有五六個雪花勇闖的罐子。
我沒來得及給老板打招呼,就去將江雪扶起。一個中年婦女走過來便問道:“你是她什么人?”
我給她說是她哥哥,她還不放心,讓我給她打個電話。我將江雪放在原處,撥打了江雪的手機號,電話很快便在中年婦女手里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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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手機給我后,我又問了一下有沒有付錢,婦女說已經付了。我起身道謝后,便將江雪扶起。但江雪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將她抱起,放在車子的后排,關上門,又在隔壁的便利店買了一瓶鮮牛奶,然后帶著江雪回到住處。
將江雪抱進她的房間,但經過我這樣折騰,江雪還沒有放上床就已經吐了出來,吐了我一身。但江雪連頭都沒有動一下。
待她吐得差不多了后,我便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又拿紙巾給她擦了一下,脫了鞋給她蓋好被子。看著滿臉難受的江雪,我的腦海便又想起,那日在“晨輝便利店”見著的江曉明,而魏譽學就是那里的店員。我想著這些,恨不得立馬下樓去弄清楚。
但看著自己一身的嘔吐物,我來到衛生間,將衣服脫下,換了干凈的。將房間地上的處理好后,看著剛買的牛奶,這也沒有辦法喂下去,只有等她酒醒了再說。我倒了杯熱水來到江雪的房間,坐在江雪的枕頭邊,我的腦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我都有點開始抱怨老天不公了,江雪因一場地震失去所有的家人,自己孤苦伶仃地生活著,但老天爺也沒有憐憫她。
徐瑤原本也有一個很不錯的家庭,父母都是教師,這樣的家庭也不算多吧,但偏偏就遭遇滑坡,父母離世,母親的遺言,還偏偏遇見混蛋。這還是命運使然,還是老天開的玩笑?
我來到客廳,撥打金從飛的電話,但電話沒有人接。這還沒有到12點,金從飛就關門了?我又想起江雪說金從飛收款不走收銀機的事,頓時心里有些怒火。不要和朋友合伙做生意,難道真的錯了?記得自己還跟吳峰說過,但自己卻走了自己說的路。
但想想和金從飛在學校的點點滴滴,我真的不愿意相信金從飛會因為一點利益與我鬧僵。就這樣,我坐在江雪的房間,中途她又吐了一次。我見江雪睡得很熟后,便也回房睡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客廳有腳步聲。我睜開眼睛,看看時間,七點多一點。我起身穿好衣服,來到外邊聽見江雪在衛生間干嘔。我坐到沙發上,沒過多大一會兒,江雪便走出了衛生間。看著一臉慘白的江雪,我問:“醒了?”
等你在滇池湖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