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你信不信,那兩個女的內心其實很想答應,只是面子上放不下而已。”黃琨說。
“哈哈哈,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可笑。”
我大聲地笑了出來,沒有理會酒吧里的其他人。這時,我又喝完了一杯,有些不想再喝了。
酒越喝越多,這幾天的不快也逐漸被遺忘。不得不說,酒是好東西。也難怪酒文化在中國傳承了幾千年,造就了多少膾炙人口的故事與詩詞。
但在我不知不覺中,剛剛那個女人又來到我的面前,直接坐在我懷里。我就這樣手足無措地愣在沙發上。這種事在情侶之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但對一個陌生人坐在懷里,手還不老實地摸著我的脖子,我有些不自在。
那女人見我沒什么反應,便笑著對黃琨說:“哎喲,你這個朋友不會還是個處吧?怎么這么害羞。”
聽著她很自然地說出這話,一點沒有其他的表情,然后又將飽滿的胸部貼緊在我身上說:“帥哥,放開些,只要你說想,姐今晚就是你的了。”
我感覺再聽她說下去我都會有反應。我舉起手中的杯子說:“其他就不用了,再幫我把杯子滿上就行了。”
她沒有理會我是怎么看待她的,反正是在笑,身子還在我身上扭動了一下便起身離開了。我看著一臉壞笑的黃琨罵道:“我說你小子,怎么一年就變成這個叼樣了?以后不要帶我來這種地方了,就是誘惑我犯罪。”
“哈哈,難道你不高興?只要有錢,要什么都可以。我就是看著你正氣凜然的樣子就想給你治治。”黃琨說。
“以后不要叫我。”
“你以為我想叫,不過金從飛這混蛋昨天確實把我氣的不輕。”
“不提了。”
自從宴璃殊結婚后,黃琨便變了一個人。其實我也能理解,當你沒有期望后,便開始自暴自棄。又喝了兩杯后,我有些醉意,便出門騎車回到家。
這幾天,我也沒有去其他地方。老爸老媽每天都要打電話來詢問。原本我緊張的心情,在他們的電話嘮叨下,更是緊張不已。老媽從穿什么衣服到要帶什么東西過去,都要打電話來問。而李藝已經請假回去了。
就這樣,離11月6號只有三天了。江雪每日都騎著她的電瓶車在昆明轉悠,我就當是她在緩解心情吧。晚上,我躺在床上,開始緊張得無法入睡。我仿佛忘了什么,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戒指!我還沒有買戒指!其實我也很混蛋,這么長的時間,連一個戒指都沒有準備。
等你在滇池湖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