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五毛錢我稍微愣神后,付了錢。提著4瓶啤酒和1瓶二鍋頭,漫無目的地往回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本能地又回到了我剛才坐的位置;這一來一回,身上也暖和了不少,我坐在那固定的椅子上,用嘴咬開一瓶啤酒,就這樣咕嚕咕嚕地灌了下去,這時,我才感覺到我找到了歸屬,心里才沒有了那種肝腸寸斷的痛苦,這瓶不是酒,是一劑良藥,酒順著咽喉流進胃里,我真實的感覺到我的存在。
于是,我又打開了第二瓶,我能感覺此時的江邊,靜得可怕,連平日里時刻都能聽到的汽車轟鳴聲都沒有,就這樣,我不知不覺地喝完了4瓶啤酒,塑料袋里,只剩下一瓶二鍋頭,拿起看了看,將瓶蓋打開。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想抽支煙,但包里連口香糖都已經沒有了,煙我已經戒掉了,就因為李藝在公園說的那句話。
第二天,我口干舌燥地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中午12點35分了,今天是周五,這班上的不成了,沒多想,現在只想喝水。我看到床頭柜上就有水杯,拿起水杯,一股腦地將水喝了下去,喝完水后,我突然發現自己是被尿憋醒的,我急忙起身,發現自己只穿著褲子,外衣卻怎么也找不著了。
在房間里找了一圈沒找到,我便去衣柜里拿了一件衣服胡亂地穿在身上,然后去了衛生間。解決完后,我看著空蕩蕩的屋子,走到沙發前,才想起昨晚的事情,這好像是一場夢,我明明記得自己去了盤龍江邊,但為什么醒來卻在房間里呢?
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雪,現在我突然覺得,世界上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自己的親人才是真的,盡管江雪只是我的干妹妹,但我還是來到了她的房間。房間干干凈凈的,沒有人,我又去鞋架看了看車鑰匙,車鑰匙也在那兒放著,難道自己是夢游了?
沒有找到答案,我給吳峰打了個電話請假,又給喬金鵬說了一下。我轉身坐到沙發上,靠著沙發,仰望著潔白的天花板,想著這一年的是是非非,就這樣,我一直坐到了下午4點多。
等你在滇池湖畔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