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都笑了,這簡直是另一個穆婉綺,豪放;開了一瓶酒后,穆婉綺倒進紙杯,咕嚕咕嚕地將一杯喝完后才說。
“你們說說,我爸媽就我一個姑娘,以后我得養(yǎng)他們吧?我爸媽要求林夕上門,但林夕覺得入贅那是侮辱他,呵呵,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我竟然沒有發(fā)現他是那樣的人;是,他家也只有他一個,我們都說了,到時候4個老人一起生活沒事,但他說他父母不同意,哼,不同意,我還要上趕著嫁還是怎么的?”
其實我已經聽林夕說了,但現在又聽穆婉綺說一遍,好像又是一個故事,之前我覺得林夕難做,現在我又覺得穆婉綺難做。
“你們有沒有說孩子姓的問題?”
“說了,第一個跟他姓,第二個跟我姓。”
“嗯,這樣也好,算是各退一步,等林夕回來了,我們再坐下來好好談談吧,也許能找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試圖安慰穆婉綺。
“好呀,楊霖,我知道你會幫林夕說話,你忘了我是怎樣在李藝面前給你說話的了?”
對于她提起的李藝,我雖然心里有些難過,但轉念一想,穆婉綺和林夕的事,與李藝和我之間的事情,畢竟是兩碼事,我不能因為自己的情感糾葛,就忽略了穆婉綺的難處。于是,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見服務員將大盤小盤的烤串端上了桌子,我拿了兩串遞給穆婉綺,穆婉綺接過烤串,齜牙咧嘴地咬了一口肉串,看著那架勢,就像咬的是林夕一樣,完全不是平日里那斯斯文文的穆婉綺。
好在幾瓶啤酒下去后,穆婉綺的視線又轉到我身上,我和李藝訂婚的事她們都知道,但中途的事她們還不知道。這時候我沒有和李藝吃燒烤,反而帶著自己的妹妹和一個女子在這里,這換著誰都有疑問。
“你不是去楚雄向李藝提親去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聽著穆婉綺的話,我的心又一次刺痛,但我也知道這繞不過去,便說道:“我和李藝可能完了,我們的事被小人搞亂了。”
“怎么回事?”
原本就氣鼓鼓的胸口,又一次面對撕扯,我喝了一罐啤酒后才說道:“江小明和許明瑞這個雜碎使陰招,把我和徐瑤的事翻了出來,還P了我和徐瑤的照片。
當然,和徐瑤在醫(yī)院的事是真的,但P的那些事沒有,李藝的性格你也知道,那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這真真假假的照片放在她面前,她肯定發(fā)火,就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啊,怎么會這樣,那怎么不解釋一下?”
“她哪里給我時間?當時她家很多親人都在,許明瑞當場抱了幾十萬現金放在茶幾上,還有很多黃金首飾,我和媽帶著江雪就這樣回來了。”
我又想起老媽被扇了一耳光的畫面,我的眼眶有有些酸,大家都沉默了一分鐘,穆婉綺又安慰說道:“沒事,等李藝氣消了你再去好好地解釋一下就好了。”
“不可能了,管她的,來喝酒吧!”我說。
“哥,少喝點了,昨晚喝的都還沒有醒,現在又開始了。”
“你和徐瑤的照片是真,那是怎么來的?”穆婉綺問。
“徐瑤她爸媽都去世了,那晚要生了,沒人照顧,我將徐瑤送到醫(yī)院,那些照片就是在醫(yī)院的監(jiān)控里截的圖。”
“啊,徐瑤爸媽都去世了,什么時候的事?”
其實徐瑤和穆婉綺的關系也挺好的,不只是我和林夕是同宿舍,更重要的是,在學校的時候,兩年里,穆婉綺算是徐瑤很好的朋友了,但就是因為徐瑤和我分手后,徐瑤又斷絕了所有人的聯系。
在穆婉綺心里,徐瑤是因為注重金錢才離開了我,隨后,我將沈清梅和我說的話,給穆婉綺說了一遍,說完后,我心中又多了一份莫名的情緒,多情自古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