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掏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上面赫然是鄭國勝塞信封的那一幕。
看見視頻,鄭國勝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他一把奪過手機,飛快的將視頻刪除,然后嚴肅的看著鄭婷說道:
“小婷,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么叫不是我想的那樣?勒索還有理了?我的視頻就是鐵證!”
鄭國勝苦笑一聲,
“鐵證?你能證明什么?”
“他們勒索你!”
“勒索?怎么證明勒索?塞信封就是勒索?信封里有什么你知道嗎?就算是錢,又怎么證明是勒索的錢?”
鄭婷一下子被問住了,是啊,從她的視角,當然知道這是勒索,但這視頻只有一個片段,根本證明不了什么,但她還不死心,
“那可以聯合這里的其他商戶一起舉報!”
看著女兒有些倔強的臉龐,鄭國勝長嘆一聲:
“小婷,你以為過去沒人組織過嗎?舉報了,無非兩種結果,被壓下來,或者換批人來管,被壓下來,舉報的那個人就完蛋了,換批人,還是一樣會來勒索你,有意義嗎?”
“這......”
鄭婷絕望的發現,父親說的是對的,
“而且,你要知道,那些人,有無數種手段可以對付你,今天來的那幾個你看見了,每天飯點到店里,一人一張桌子坐好,點一杯水,就和你干耗,你能怎么辦?報警?警察來了他們就走,警察走了他們再來,要不了多久,店就黃了。”
鄭國勝的話語猶如一柄小錘,將鄭婷的一些觀念一點點敲碎,她試圖做出最后的掙扎:
“可是爸爸,這樣是不對的,難道他們不用遵守法律嗎?”
鄭國勝笑了,
“法律?這個世界上唯一以法律為準繩的事情,就是法學專業學生的考試!”
他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們開店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盡量還是用錢。”
鄭婷的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心酸,父親這些年一定遭遇過很多這樣的事吧,可是他從來不說,如今或許自己應該為他做點什么,如果沒有能力改變規則,那就先幫助自己的家人,在現有的規則下,更好的生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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