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也跑出來和他們一起胡鬧來了,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了,這里根本就不是你應(yīng)該來的地方。” 剛一見面,相沁甚至還來不及訴說自己的思念和擔(dān)憂,就炮語連珠的將狼群給數(shù)落了一番。 聽到相沁如此說,狼群頓時就來了火氣,沖著狼群厲聲的質(zhì)問。 “相沁,你什么意思?你這是嫌我是你的累贅了,不該出來給你添麻煩了?” “還是你厭煩了我,這些說辭只是你想離開我之前找的借口罷了?” “相沁,你若是不喜歡我了你就直說,用不著如此拐彎抹角的。” “還有,我不是你豢養(yǎng)的廢物,我也是有血有肉有心有感情的人。你若是實在覺得我沒用,大不了,我回狼族就是了。” “我相信,主子好歹會給我一處容身之所,不會像你一樣嫌棄我是個沒用的廢物。” 狼群越說越氣,大有一副真的被相沁傷透了心,作勢要走的決絕架勢。 這可急壞了還在大陣中的相沁,他甚至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就莫名其妙的聽到了自己的老婆哥要離家出走,還到了要回娘家的地步了。 著急之余,相沁甚至已經(jīng)忘記了壓在自己身上的那股無形的壓力。 不知不覺間,他竟著急的站起了身,直接往前邁了兩步。 “哎!老婆哥,你別走,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我怎么會嫌棄你,我稀罕你都稀罕不過來呢。” “老婆哥,我錯了,是我說錯話了還不行,我給你道歉,求求你了,你別走!我好不容易才*上了你,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辦呀?” 相沁的口無遮攔直接將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的狼群弄了個大紅臉,只是看到相沁已經(jīng)不知不覺往前邁了兩步。 他到底還是不動聲色的掩去了眸中的欣喜,做出一副懷疑的樣子。 “真的?你不是嫌棄我?” “不是,當(dāng)然不是,我就算嫌棄我自己,也不可能嫌棄你呀!”相沁急急地否認(rèn)。 狼群垂下頭,做出狀似思考狀,半天才重新抬起了頭,輕聲的要求。 “那……那你現(xiàn)在趕快出來,過來抱我,我就信你!” 狼群此話一出,相沁頓時為難的垮下了臉。 “老婆哥,不是我不想呀,你不知道,這個什么破陣,將我們所有人全都困在了里面。” “狐燁塵告訴我們,讓我們逆著大陣的方向走,便可以破了這大陣。” “可是tmd的也不知道誰弄出了這么個變態(tài)的玩意兒,老公走不動呀!老公這腿就好像灌了鉛似的,寸步難行呀!” 狼群當(dāng)然知道此刻大陣?yán)锏那闆r,從他一進(jìn)來,狐燁塵便暗中給他們傳了音。 讓他們想辦法激起大陣中人的生存意識,這才有了他剛剛和相沁鬧起來的那一幕。 思及此,狼群頓時換上了另一副面孔,整個人骨子里透出一股說不出的魅惑感。 “我不管,相沁,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過來抱我,我……我就讓他抱我。” 相沁隨意的將手指往一旁一指,剛好指到了一身頹敗之氣,看起來像是被人吸干了精血的狼詔。 若是別人,相沁可能還不是很在意。 可狼詔不一樣,他曾在狼群的生活中出現(xiàn)了太多年,并且一直是狼群視為最重要的一個人。 看到來人,相沁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再也不復(fù)剛剛的溫柔和善,冷聲質(zhì)問。 “狼群,你剛剛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遍!” 狼群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只一味的記著狐燁塵的囑咐,又故意火上澆油。 “我說,你若是不過來抱我,我就讓他抱我,而且我不但讓他抱,我還讓他睡,夜夜承歡在他身下……” “啊!” 相沁被刺激的發(fā)出一聲憤怒的嘶吼,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