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山秀成一槍命中繼漢后,便立刻叫手下前去捉拿,可是當小鬼子來到現場時,人早已消失不見了,只有一灘鮮血流在地面。
等到麻山秀成慢悠悠趕到現場時,小鬼子士兵將情況報告給了他。
“中隊長閣下,犯人已經逃跑了,這里只有一灘血跡。”
麻山秀成驚訝的看著地上的血跡說道:“嗎薩卡,你們沿著血跡在附近找找,我的子彈命中了他的大腿,不可能跑太遠,除非他不是人。”
其實此時連同麻山秀成在內,所有小鬼子心里都開始打鼓了,腿部中彈,還從屋頂上摔了下來。
一般人早就動彈不得了,這貨不會是鬼或者妖怪什么的吧,它們越想心里越發毛。
可是礙于麻山秀成的命令,小鬼子們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搜查。
麻山秀成讓人通知所有在附近搜索的隊伍都趕過來,以地上那灘血跡為中心,展開地毯式搜索。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此時繼漢早已逃之夭夭了。
麻山秀成那一槍雖說是打中了大腿,但是并沒有傷及筋骨,所以繼漢仍然可以輕微發力。
話說回來,他就算僅憑另外一條好腿也能成功逃脫,畢竟以繼漢現在的腿部力量和速度,就算單腿跳著走,小鬼子也追不上。
摔到地上后,他立馬起身爬上圍墻,一瘸一拐的在圍墻上跳躍飛奔,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他們之前租下來的住處。
歐聞和胡雷已被之前街上的槍聲吵醒,醒來后反正睡不著,于是二人拿了些吃食和酒坐在灶房里吃喝了起來。
胡雷扒下一只燒雞腿,用力的咬了一大口,吃的滿嘴流油,再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滿足地打了個酒嗝。
“老大,今天大年三十,這群小鬼子吃錯藥了?在城里亂開個什么槍,它們不也是學著咱們老祖宗的樣過春節的嗎?”
歐聞嚼著花生米跟胡雷碰了一杯,說道:“誰說不是呢,難道這四平城里還有除咱們以外鬧事的人?”
“那應該沒有,咱們這半年來在四平城禍禍了多少次了,這城里面天天都是風聲鶴唳,哪里還有人敢給小鬼子找不痛快。”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繼漢那小子回城里來鬧出的動靜?”歐聞腦子忽然閃過繼漢的身影。
胡雷想了想,然后說道:“不可能不可能,今天是龐小嬌的頭七,他這七天都陪過來了,怎么也得頭七過后才會離開。
再說了,他腿部肌肉不是有多處撕裂嗎?現在走路都成問題,怎么可能回來鬧事。”
“也是,正常人肌肉撕裂、斷裂的不養個幾個月都好不了。”
就在屋內二人猜測街上那么大動靜的原因之時,繼漢在他們房子的屋頂上用力撕下棉襖的衣袖,綁在腿部的傷口上。
確認腿部不再流血后,繼漢從屋頂一躍而下跳進了院子里,地上發出了“嘣”的一聲悶響。
胡雷和歐聞正喝著酒,忽聽屋外有動靜,便起身出去查看情況。
歐聞:“外面什么動靜?”
胡雷:“走!出去看看去,不會是哪個不長眼的賊偷東西偷到咱家來了吧?”
二人來到屋外時,繼漢正大大咧咧地坐在地上。
“老大、老二你們來的正好,我大腿中槍了,快扶我去地下室躲躲。”
胡雷和歐聞兩臉懵逼,這小子不是在龐小嬌墓前嗎?下午的時候他還在呢,這才多久咋就回城了呢?
歐聞和胡雷走過去將繼漢架起,抬到地下暗室。
給繼漢取出子彈并包扎完后,歐聞終于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于是問道:“你怎么回來了,今天晚上外面這么大動靜不會就是因為你吧。”
繼漢這七天基本沒吃什么東西,本就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