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沒有生意,那也不至于虧本啊?!”福晉怒極反笑:“別的不說,就是府里一年采買酒水的錢,就有多少了?”
府里年禮光是酒水這一項,就要花近兩萬兩銀子,吉祥樓能賺一半下袋。
下半年虧掉了一萬兩銀子?!
當(dāng)她是二傻子騙嗎?
桂管事這下真哭了,哭訴道:“福晉,今年的年禮就沒從我手里買酒水。”
“我費盡功夫搞來的一批酒水就這么砸手里了,最后虧了二成才賣出去啊!”
要不是因為這個,下半年就算賺不到錢,也不至于虧損的。
福晉猛地抬頭看向珍珠:“珍珠,怎么回事兒?”
珍珠心里的白眼翻上了天,心想你都把苦差事推別人頭上去了,還指望人家給你賺錢?
不過,她臉上神色不變:“福晉,這準(zhǔn)備年禮的事兒您分給了臨風(fēng)居,想來是側(cè)福晉做了主換了酒水。”
“胡鬧!”福晉氣的的一拍桌子,罵道:“我雖然把差事交給了她,但是一切不都的循舊例嗎?!”
“往年我們府上送的都是最好的酒水,今年換了別家,她就不怕丟臉?!”
她錢沒賺到事小,讓府里丟了面子才事大啊!
珍珠真的不想說話,連她這個下人都知道,這種事情丟臉的只有她這個福晉啊,跟人家側(cè)福晉有什么關(guān)系。
不過福晉不是個能讓人跟她唱反調(diào)的,她還是不多嘴了。
果然,福晉把管事們都趕了出去,竟然吩咐她:“本福晉既然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初一十五妾室們還是要按規(guī)矩來請安的。”
“過兩天就是二月十五,你通知各個院子,別誤了請安。”
珍珠甩了甩帕子,應(yīng)下來朝西廂房去。
武氏剛剛給弘昐擦了臉換了衣裳,拿著撥浪鼓逗他玩兒。
見她來了急忙起身過來,拉著她坐在榻上:“你來了,快來看看弘昐,他今天都會笑了呢~”
說著就拿撥浪鼓逗他,弘昐很給面子的又扯了扯嘴角。
珍珠本來不好的心情,都被他這一個笑點亮了:“哎喲,我們?nèi)⒏缈烧婀园。 ?
武氏看她高興,把弘昐抱起來放她懷里,讓她抱一抱。
珍珠顯然是抱慣了的,把他抱得舒舒服服的,還輕輕哄著。
又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他一遍這才嘆息:“看著又瘦了一些呢,這回生病武格格您可辛苦了。”
弘昐前些日子又吹了風(fēng)咳嗽,武氏熬鷹似的小心照看,這才痊愈。
可是小孩子難養(yǎng),雖然病好了,又把好不容易養(yǎng)起來的肉給熬沒了。
“不辛苦,只要三阿哥好就行,”武氏說這話是發(fā)自肺腑的,一點不摻假。
珍珠和她對視一眼,都知道對方的心思,無非是把三阿哥當(dāng)成了往后余生的依靠,這才能攜手合作。
福晉顯然是靠不住的,可是她不管三阿哥,只要她們倆把阿哥養(yǎng)好了。
長大之后他自然知道跟誰親近,到時候成為府里世子甚至未來繼承爵位,那她們倆的好日子可就來了。
至于福晉,她可不一定能等到白撿人家果實的那一天。
兩人又互相鼓勵了一番,珍珠才說起今天的來意:“那邊又開始搞事了,要你們初一十五恢復(fù)請安。”
“哦?那是應(yīng)該的,畢竟是福晉,”武氏無所謂,反正她就是個小小格格。
珍珠嘆口氣:“可沒這么簡單,今天......我看她是要給側(cè)福晉沒臉呢。”
她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武氏也猜到了福晉的意圖。
“真是蠢的要死,左右不關(guān)我們的事,等著看戲吧。”武氏勾了勾唇角。
福晉越犯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