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謹慎些為好。”
“哼。”
旻憂國輕哼道:“小心謹慎,我是皇朝國師,你又何必小心謹慎?莫不成你做了什么不忠不義之事?”
“孩兒不敢。”旻天歌惶恐道:“父親應是說詭術山和鴻樓之事,此事與孩兒無關,詭術山和鴻樓胡作非為六萬年,孩兒全然不知,孩兒一直在無雙殿修行,自從知曉鎮仙司要對付這兩大勢力,孩兒就已經責罰,如今兩大勢力皆是散去,必然不會影響父親。”
“你...”
旻憂國怒極,他這兒子自幼傲慢,且心機深沉,六萬年前便離家而去。自此,便是歸家也分身回來,少有見他這個父親的時候,便是見了也無半分實話。
詭術山和鴻樓之事,就連旻憂國也是蒙在鼓里。
旻南天朝旻憂國搖了搖頭,隨后笑問道:“天歌,你父親喚你回來,也是因鎮仙司盯上了你。莫說是鎮仙司,就連北境的麟舊、禹洲府的公子玨都視你為眼中釘。你往后切莫肆意妄為,凌天三尸,便是禹王公子玨拋磚引玉。”
瞧見長輩眼中的關切,旻天歌的神情溫和了一些。
見父親仍是滿臉怒容,旻天歌長嘆了一聲,“孩兒看出來了,禹王早已不滿父親,他深知父親在,他禹王想要成人皇,便有重重阻礙。所以他想通過孩兒,逼反父親,逼反孩兒,也好拉攏太師麟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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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父親和家主放心,不會有人再盯著孩兒了,他們有更要緊的事做。”
隨著旻天歌話音落下,旻南天和旻憂國皆是蹙眉不止。
可旻天歌已經朝二人躬身,朝外退去。
走在旻家的路上,旻天歌眉眼低垂,旻家在皇朝建立之初就存在,是一大仙族。他在旻家長大,旻家為皇朝勞苦功高,好大家業。
可他親眼看到,父親旻憂國即便是當上了國師,卻還在人皇面前卑躬屈膝。
他更記得那日,海域之內有海妖入境,屠殺生靈。這突如其來的大事兒,誰能預料得到?這口大鍋也就落在了旻憂國頭上。人皇怒氣沖沖前來旻家,他父親便連滾帶爬地跪在人皇面前,稍有不慎人皇就要生殺予奪,絲毫不將旻家為國盡過的忠放在眼里。
父親說,人皇是因為旻家勢力太大,要借那件事試探父親是不是仍然忠心,御下手段罷了。
那事,旻天歌記了一輩子。
“子書家薄涼,也別怪我手辣。”
旻天歌負手在家中閑逛,卻見一圓球和一憨厚青年坐在大廳胡吃海喝,怔了怔,一問之下才知是商賈李家人,如今旻家的親家。
“南境守護,青云李氏?”
旻天歌微微挑眉,“立世八百年,能有如此實力也屬非凡。可惜詭術山一戰,兩位煉虛喪命其中,李氏也絕了煉虛。這一族對皇朝忠心,可惜,卻不曾想詭術山一戰,是吳能那廝要打壓你們。你們與我們旻氏,又何曾不是被子書家鎮壓著,難有出頭之日。”
“也可惜,你們無人似我,可破局立世!”
言畢,旻天歌傲然離去。
......
【特殊事件——圍獵鴻樓,完成!】
【獲得戰利品:凌天頭顱】
此時鴻樓本部上空。
“混賬,混賬!!!”
趙廣怒不可遏地仰天怒吼,那不知從何而來的神秘人,一手煉虛規則,騰挪于空間之中,甚至擁有時間規則。對于合體之境的他而言,只手可滅。
可...那神秘人逃跑的本事一絕。
得,鴻樓的人跑了,一點圣僧叛變,三尸也沒了,乃至是得罪了鎮仙司最近所轄的五大勢力。趙廣用腳去想,都能想到指揮使會何等暴怒。
“李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