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嘴角上揚,合道境的雙眼勘破一切。
他甚至能瞧見李氏老祖渾身黑霧,雙手失去,只能用著雙腿在空間規(guī)則形成的黑色大道里閃避他的雨澤,以一種可笑的姿勢瘋狂朝他奔跑而來,血液順著朝后揚去的黑霧飄落。
“槍為霸者,垃圾永遠(yuǎn)是垃圾。”
雨伯胸口處閃過一道槍影,在這槍影之下,原本被雨澤大道侵蝕的槍身顫抖得更加厲害,一道道裂痕生出。
空間規(guī)則越來越接近,雨伯眉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你和你的槍一樣,是垃圾,只是在垃圾中出彩一些,卻企圖來挑戰(zhàn)我。”
話音一落,雨伯閃過一絲愕然,“時間規(guī)則...”
一念之間,李氏老祖的身上散發(fā)出了時間規(guī)則的氣息,也是這一念之差,手中的天樞鎮(zhèn)靈槍消失不見。
可很快,那一絲愕然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熟悉的氣息。
只見李氏老祖的身下,再次出現(xiàn)了陰陽魚圖,各種規(guī)則之力糅雜,再次用出了‘陰陽爆’這種接近窺道境的法力,沒了雙手的李氏老祖叼著充滿裂痕的靈槍,企圖再次一腳朝他的頭顱踹來。
可這一次。
“轟!”
雨澤大道護(hù)體,已經(jīng)動用了所有法力的李想眼神錯愕。
他充滿了陰陽魚圖法力和規(guī)則法力的一腳就像是踹在了湖水中,法力被卸去,隨后眼前只覺一片陰暗,渾身如墮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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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伯只是欺身向前一步,大手一張,拎小雞一樣鉗住了李想的脖子。
無力...李想從未感覺面對敵人如此無力,隨著雨伯的法力侵身,他的靈魂都陷入了對方的掌控,空間規(guī)則毫無用處。
他被雨伯抬起的手高高舉起,他叼著天樞鎮(zhèn)靈槍,低頭俯瞰是雨伯那張英俊威嚴(yán),又充滿譏諷的臉。
雨伯揶揄望著手中茫然的蒼蠅,他冷笑道:“你暴露了,你在我的道境邊緣,不斷放出空間規(guī)則,是想拖延我的時間,害怕我擺脫道境,屠殺你的子孫。”
“這是你的弱點。”
“說實話,你的空間規(guī)則,對我而言就像一只狡猾的蚊子。你要逃,未來還真是我的麻煩。你的弱點,是因為你有軟肋,你連一把槍都要保。”
“看看。”
抓住李想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雨澤凝聚,包裹著李想的兩條腿。
“嘭!”
血肉在飛濺,雨伯手中抓著的黑霧人渾身在顫抖,雨伯如視玩物,“你想要保護(hù)你的槍,你想要保護(hù)我道境之外的人,區(qū)區(qū)半步合體之境敢來送死。”
“有用嗎?”
“你在拖延時間,在等那個天火大道的廢物突破合體,有用嗎?”
“我會帶著你走出道境,你不給我破開道種的方法,我就一個個把你的族人殺死,要你親眼看著,你沒了,他們才真的什么也不是。”
雨伯嗤笑著,提著李氏老祖朝前走。
“阿鐵不是廢物...”低沉的聲音響起。
雨伯皺了皺眉,李氏老祖不知何處而來的力氣,將已經(jīng)布滿裂痕的長槍收回體內(nèi)。
“哼。”雨伯冷哼一聲,他在水域中踏步朝前,腳步的波紋與水域中雨水落下的波紋蕩漾,還有被削成人彘的李氏老祖?zhèn)谏系温涞难?
他沒理會一個已經(jīng)瀕死之人的不甘之語,前方是李氏老祖布下的可笑術(shù)法‘鏡面’,一道道黑色充滿裂紋的鏡面成了道境中的墻。
雨伯只覺可笑,連李氏老祖在他手中都像是一只爬蟲,這樣的鏡面如何能抵擋他的腳步?
頃刻可滅罷了。
只是廢人頭顱耷拉,血液滴落在水面的聲音與他的虛弱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九年,萬道神鐘塔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