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备等魰r微微松手,卻還是保持著壓制著她的姿態,“我為什么要放開你?”
溫知夏依舊不看他,“我很快就不是了,你清醒點?!?
“你看著我。”傅若時再次扭過她的臉,聲音帶著罕見的催促,“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溫知夏被他魔怔似得拷問,莫名問的很煩。
“重要嗎?”她反問,“喜歡你的人那么多,缺我一個嗎?”
“溫知夏,你為什么不回答我的問題?”傅若時皺起眉頭追問,“你為什么不看著我說話?”
我沒看他嗎?
溫知夏忽然反應過來。
她遲疑了一下,轉過臉抬起眼,看見傅若時向來舒展的眉頭微微簇起,神情里帶著刨根問底的孤倔執著。
什么意思?
他為什么要求證這個?
他是不甘心。溫知夏猜測,他是不甘心有女人不喜歡他吧。
于是她再次開口說,“我不看你,是因為我不喜歡你。我眼里沒有你??梢詥幔俊?
如此挑釁的語氣,但傅若時聽了之后,卻沒有生氣。
他愣了好半天,久久沒有動靜,半晌忽然自嘲般哦了一聲,眼里閃過一片茫然。
溫知夏正要推開他,一記突兀的吻落下,再次將她壓回床上。
“你騙我?!备等魰r的喉嚨里滾動著沉郁的聲音,“溫知夏,你沒說實話?!?
她竟然在這聲音里聽出一絲哽咽。
幻聽幻聽,絕對是幻聽,他就是和以前一樣,喝多了酒在撒野,在耍小孩子脾氣。
盡管是這么想的,但溫知夏還是心軟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心軟還是其他什么感覺。
總之,就像每一個等他回家的夜晚,所有的不滿都在被他抱起的剎那土崩瓦解。
溫知夏知道自己這樣很沒出息,可在他離開家的時候,她還是無法克制對他的思念,他的懷抱以及他的吻。
能留在這里的時間不多了。
算了,隨他吧。
……
第二天早上。
鬧鐘響起時,溫知夏艱難地鉆出被窩。
嗓子火辣辣的疼,她咳嗽兩聲,摸索著鬧鐘。
一只手臂伸過來按停了鬧鐘,又把她滑落的被子往她身上順了順。
溫知夏迷迷糊糊的咪了一會,聽見耳邊有男人洗漱穿衣,戴手表的聲音。
“我去趟美國,等我回來,跟你辦離婚?!?
緊接著,是冰冷的關門聲。
溫知夏瞬間驚醒。
熟悉的香水味飄散在空氣里,告訴她那個人已經離開。
在接下來的幾天,傅若時再次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沒有了消息。
半個月后。
清晨。
溫知夏剛下夜班,正拖著疲憊的身軀準備回家,一條早間新聞彈了出來——
【卓銳科技在紐交所掛牌上市】
仿佛一記耳光,將她從混沌中打醒。
說好到期離婚,傅總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