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媒體圈眼里,傅家大公子出了名的難采訪,他的嘴跟地下黨一樣硬,怎么也撬不開,至今沒人成功過。
今天傅若時穿了一身墨藍(lán)色襯衫和黑色西褲,挺闊的剪裁貼合著他寬闊的肩膀,又將細(xì)窄的腰胯和修長的腿形修飾的極其完美。
他走路姿勢很松弛,腰肩隨著步伐晃動,背影卻堅實有力,透出一股霸氣又不拘小節(jié)的灑脫氣勢。
“這小腰晃的,勾引誰呢,”樊孝琳不屑,“不去做鴨可惜了。”
就在電梯門即將關(guān)閉的瞬間,她哎喲一聲,閃身闖了進(jìn)去。
溫知夏追到電梯間的時候,樊孝琳的電梯門正好關(guān)上。
“您好,”她拉著一個經(jīng)理模樣的男人問,“徐卉女士在哪個包廂?”
男人禮貌地問,“您是?”
“我是秘書,來找他拿材料的。”
對方看她文文弱弱,人畜無害的樣子,就把門號給她了。
這邊,樊孝琳進(jìn)了電梯就開始演。
“對不起對不起!”她捂著頭,慌慌張張地道歉說,“我迷路了,我得了一種病,一種看見渣男渣女,就不認(rèn)識路的病。”
說完,她抬起頭看著傅若時和徐卉,忽然驚訝地啊了一聲,“帥哥,你長得跟我閨蜜老公好像!”
傅若時看了她一眼,神情平淡,沒說話。
錦城廣電很多欄目都是傅氏贊助的,他倒也懶得跟他們交集。
“若時,你別瞪她。”徐卉拉了拉他的胳膊,友好地對樊孝琳道,“你好,又見面了,你也是來這里吃飯的?”
樊孝琳看她裝模作樣就來氣。
這傅若時明知她有問題,還跟她這么親密,他是不是賤?
“啊哈哈,真的巧。”樊孝琳也假裝友好道,“你看新聞了嗎,就是燃果傳媒跟她小三的事。”
徐卉心里咯噔一下。
其實她那天接到傅若時的邀請時就懸著心,但他的那句“你管她高不高興”倒是給她吃了顆定心丸。
看來不是他做的。
“今天一直在忙,沒有看。”想到這,她掩飾著心虛對樊孝琳說,“您到幾樓,我?guī)湍础!?
“誒徐小姐,”樊孝琳忽然煞有介事地問,“這個小三,怎么跟那天你畫展上撞知夏的女人有點像啊?”
“怎么可能。”徐卉慌了一下,“再說,我畫展上那么多人,我哪能一一記住。”
她下意識往傅若時身后躲了躲。
傅若時正在看著樓層數(shù),面無表情,安靜如雞。
“到了。”他終于開口,電梯也開了。
溫知夏從對面的電梯下來時,正好看見徐卉楚楚可憐地躲在傅若時身后。
說好到期離婚,傅總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