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樣的結局。
而不是在那個一地雞毛,語無倫次的醉酒之夜,她借著酒勁吻了最愛的人,卻又錯喊了別人的名字。
說到底,兩人看起來都那么剛強堅硬,實際上怯懦的不堪一擊。
“也許我們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良久,溫知夏終于開口,“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婚姻不是談戀愛,在這一點上,你會比我更現實。”
“我去幫你煮碗面。”
......
這頓飯吃的壓抑,但傅若時還是一根不剩的全部吃完了。
溫知夏做完飯就走了,她下周要開學術會,最近一直忙于準備材料。
深夜的時候,傅若時又有點低燒。
他迷迷糊糊覺得冷,伸手想去夠身邊熟悉的懷抱。
身邊空空如也。
他這才醒來,披著衣服站在陽臺上抽煙,看著遠方的群山發呆。
溫知夏走了,但她明天下班還會來。
只是這茫茫的一夜,他一想到要自己熬過去,就焦躁不安。
此時此刻,傅若時恍然明白,原來,等待竟然是這樣難受的感覺。
他不過等了她幾個晚上,最多不過七天,就難熬到睡不著覺,每隔幾分鐘就要看一下手機。
她卻等了整整三年。
自己到底干了什么混蛋事啊?
傅若時簡直想再回去讓傅克明打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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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很多心動不是慢慢開始的。
是一瞬間的。
傅若時第一次看見溫知夏的時候,不是在新生大會上,而是在新生報到處。
那天熱得要命,他花壇邊的坐在陰涼地里吹著風,聽見幾個男生在討論新來的女生。
“你們看,那女的腿那么粗,還穿那么短的裙子。”
他們一邊說,一邊蹲下來拿著手機放大了看。
傅若時覺得刺耳,他起身要走,緊接著聽見有人說,“哎喲,那誰啊,怎么擋上了?媽的晦氣。”
他下意識扭頭看去,看見短裙女孩后面站著一個穿淺綠色連衣裙的女孩,幫她把裙子往下掖了掖。
接著她回過頭,對著那幾個猥瑣男生,大拇指倒過來向下,比了個鄙視的手勢。
她小小一只,白凈的皮膚顯得眼瞳烏黑如墨,又帶著幾分出塵的清冷。
雖然看著羸弱,仿佛風一吹就倒,但眼里的倔強當場擊中了他的心。
脆弱又無畏,像風中的野草。
傅若時一下就挪不動步子了。
“律師家的孩子就是厲害。”有人笑道,“剛入學就敢給學長臉色。”
“哪個律師?”傅若時回頭問。
“溫正茂,”那人答,“就是那個免費給窮人打官司,后來被滅門的那個律師,以前我們一個大院的,我認識她。”
溫正茂。
傅若時震驚當場,那是他兒時的偶像。
他不止一次在電視上看過溫正茂的采訪,剛正不阿,意氣風發,后來得知他被人殺害,還難過了好一陣。
“咋了傅少,你不會看上她了……”
不等那人說完,傅若時拔腿就朝溫知夏追了過去。
說好到期離婚,傅總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