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去喝咖啡,一聽溫知夏來了,客人都不要了,丟給總經(jīng)理就借口回來上廁所,心想太好了,她來了,她肯定不生我的氣了。
剛進大門,就看見溫知夏站在臺階最上層,他按耐腳步悄悄上去,想從后面嚇她。
誰成想,溫知夏自己差點栽下臺階,要不是他腿長步子大,飛奔上去托住她,她還真危險。
“沒事吧?”
傅若時看著倒在自己懷里溫知夏,她緩緩睜開眼,驚惶的眼神像一只小鹿,水汪汪地在他心里撞來撞去。
這傅若時要是還能憋得住,那他的定力都能去當和尚了。
他二話不說,埋頭就在溫知夏臉上親了一口。
“唔.....!”
溫知夏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親了。
四周響起一陣掌聲。
“干什么你!”她推開傅若時,臉紅的要滴血了,“你,你怎么.....”
大庭廣眾,她臉皮又薄,此刻捂著嘴語無倫次,恨不得打個地洞鉆進去。
“你自己摔進來的,我又沒請你進來,”傅若時壞笑著擦了擦嘴,“你可以親回來,報復(fù)我?!?
溫知夏捂著臉,“誰自己進來的?是院里派我來給你送特產(chǎn)的,是患者家屬給你的。”
“他們讓你來你就來???醫(yī)院就你一個人???”傅若時大言不慚,“這么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么不乖?”
“……”
溫知夏有個毛病就是喜歡自證,而且越是人多,她越是急著自證,“我又不知道你在!主任讓我來的,我有什么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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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不給我打電話問問?”傅若時滿眼笑意,酒窩深的像刀刻,“想給我個驚喜是吧?來,陪我上班,我?guī)阏J識股東。”
說完,他攬住溫知夏的腰,就要把她往電梯間帶。
“傅若時!??!你不要這樣!我們不熟!”
溫知夏推開他,在眾目睽睽下,飛一般的逃離了卓銳大樓。
傅若時笑意深深看著她跑走,忍住了去追的沖動。
他笑的是溫知夏百密一疏,嘴瓢喊了他全名。
要知道,錦城能直呼傅若時全名的,不到五個人。
“你們看,她就這樣口是心非。”他將特產(chǎn)分給員工,還不忘逞威風,“上回給我送玫瑰花餅,今天給我送老婆餅,這么明顯的暗示,直接跟我復(fù)婚不就完了嗎,是不是?”
“是啊是啊是啊?!?
眾員工紛紛點頭。
樊孝琳賣二手車的事情有了著落。
這幾天,她聯(lián)系到一個買家,但是地方比較遠,她怕路上無聊,就趁著周末,找了溫知夏陪她一起去看。
誰知道買家獅子大開口,一上來就咬死她車只值兩萬,多了不賣。
這雪鐵龍越野怎么也是三萬五起,買家看她急著出,就咬死不松嘴,還把她的車子貶低的一文不值。
樊孝琳被惹毛了,差點跟買家吵起來,交易失敗。
回家路上,她開車帶溫知夏,“氣死我了,我們?nèi)コ詿景?,我要吃十個大腰子才能解氣?!?
溫知夏最近也有買車的念頭,現(xiàn)在單身一個人,有時候想自駕出去玩一玩。
于是她問,“要不你賣給我吧?”
樊孝琳啊了一聲,“這,這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溫知夏說,“我也想買車,別人出的二手車我又信不過,還不如直接買你的方便。”
樊孝琳為難地說,“我這車太舊了,款式也不怎么好看,你不著急的話,我?guī)湍銋⒅\參謀?”
“不用了,多麻煩啊,”溫知夏說,“我懶得看,我買車只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