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其實他邁開腿兩步,就能跟她并肩,但他不要,他喜歡被她這么拖著,看她像個小犟牛一樣走在前面頭也不回,手卻緊緊抓著自己,他覺得自己還是有被在意的。
來到醫院。
“問題不大,只是皮肉傷,沒有傷到神經和肌腱,縫個針就好了。”值班的醫生幫傅若時檢查了一下,有點好奇地問,“怎么會被匕首劃傷的?”
傅若時披著大衣,伸著手,“回家路上遇到流氓,調戲我老婆,我可不得跟他們玩命。”
“我不是你老婆。”溫知夏強調,“你能不能別說了?”
傅若時哎喲一聲皺起眉頭,“手疼,你別總刺激我,我很脆弱,我受不了太多打擊。”
溫知夏:“你的心比金剛石都硬。”
傅若時:“那是以前,現在它有所軟化。”
溫知夏OS:醫生,能不能把他嘴縫上?
值班醫生聽著兩人斗嘴,完全把他倆當成了兩口子。
她不認識溫知夏,一邊給傅若時縫針,一邊說,“你這老公挺爺們的,我之前遇到個被搶劫的,那姑娘的老公丟下她跑了,你說搞笑不搞笑?現在的男人啊一點血性都沒了,還不如女人呢。”
傅若時被夸的很爽,“那是,全錦城找不到比我更有血性的男人。”
溫知夏看他得瑟的樣子,“醫生,他不是我老公。”
傅若時插嘴,“我是她曾經的老公。”
“你......”溫知夏被他不要臉的勁噎的翻白眼。
“那更要表揚你了,”醫生說,“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小姑娘,你男朋友這么帥還這么爺們,只要他不是彎的,你還是可以重新考慮的。”
傅若時繼續點頭,“我寧折不彎,沒見過比我更直的。”
溫知夏:“醫生,麻煩您把他嘴縫上。”
“十天后來復查,”醫生剪下線頭,叮囑,“沒什么問題就可以拆線了。”
剛縫完針,傅若時臉色還是略顯蒼白,溫知夏看他這個樣子,把剩下想懟他的話咽了回去。
“今天謝謝傅總了,”溫知夏重新劃出界限,“需要我幫您叫車嗎?還是您自己有車來接?”
一看見她這個冷冰冰的態度,傅總剛才還熱的血都涼了。
“我剛縫了針,你就趕我走?”他不甘心,“不請我去你家喝杯茶?”
溫知夏拒絕,“我家的茶太低端了,您看不上。”
實際上,傅若時依然擔心她的安全,他怕自己一走,那些藏在陰暗處的壞人,又再次伺機而動。
“我去你家住一晚,行不行?”
說好到期離婚,傅總你怎么后悔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