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中午的剩菜,當(dāng)做晚飯。
飯后,蕭玉去洗碗,云華喂兔子,柳逸宣去打水洗漱。
蘇伊雪澆澆菜地。
蘇伊雪瞧著柳逸宣跟以前一樣,也就放心了。
收拾收拾睡了。
半夜。
“爹爹,別走,爹爹…”
“滾開,不要過來…嗚嗚…救命…”
“救我…爹爹,救我…嗚嗚…”
蕭玉被吵醒了。
反應(yīng)過來是宣哥在說夢話,碰了碰他的身子,有點(diǎn)發(fā)燙。
連忙爬起來,搖搖柳逸宣:“宣哥,快醒醒,宣哥。”
柳逸宣沒有醒的跡象,持續(xù)低喃著。
云華也醒了,揉揉眼睛,疑惑問道:“玉哥哥,怎么了?”
蕭玉有點(diǎn)無措:“宣哥,他做噩夢了,身子還有點(diǎn)燙,怎么辦?”
云華起身過來,摸了摸:“要不跟妻主說一下?”
蕭玉也覺不能耽擱,起身道:“行,你去打點(diǎn)水,浸濕帕子敷在宣哥的額頭,我去喊妻主。”
云華:“好。”
“咚咚咚”
“妻主,醒醒,宣哥發(fā)熱了,妻主…”
蘇伊雪還在做夢,突然傳來敲門聲,后面還說宣哥發(fā)熱了。
宣哥是誰呀?哦,柳逸宣啊?等等,發(fā)熱?他發(fā)熱了?
蘇伊雪猛然睜開雙眼,聽見蕭玉的聲音,起身穿衣。
“我知道了,馬上。”
拉開門,問:“小玉,怎么回事?”
蕭玉把怎么發(fā)現(xiàn)柳逸宣發(fā)熱的情況告訴她。
借著微弱的燈光,柳逸宣發(fā)紅的臉若隱若現(xiàn),伸手探上,一絲滾燙的熱度從手心傳來。
看來白天還是受到了驚嚇。
她輕輕喊到:“逸宣,醒醒,逸宣…”
柳逸宣做著噩夢,他正在無人的山上跑著,身后跟著一個女人,爹爹正在前面,他吃力的跑著,嘴里喊著讓他爹爹救他。
突然,一聲溫柔的女聲傳來,喊著逸宣,他抬頭望去,只見前面的爹爹變成了他的妻主,還朝他伸出手…
柳逸宣醒了,腦子里混混沌沌的。
蘇伊雪正在重新給他換帕子,柳逸宣靜靜的看著。
蕭玉一臉擔(dān)心的問:“蕭玉,你今天是怎么了,咋突然做噩夢了。”
柳逸宣抿抿唇,沒有說話。
蘇伊雪知道再瞞著他們,可能會出問題,喊蕭玉出門。
云華在燒熱水,蘇伊雪把今天發(fā)生的事說給兩人聽。
果然,蕭玉忍不住了,破口大罵:“這死胖子,咋那么賤呢,真是缺德玩意兒,那么好色,遲早染病,祝她不舉…”
云華也在一旁點(diǎn)頭:“就是,就是,祝她不舉。”
蘇伊雪囧囧的看他,蕭玉被看的臉紅,罵聲越來越小。
咳,蕭玉有潑夫的潛質(zhì)。
不舉,這確實(shí)是個好主意。
蘇伊雪:“咳,行了,她的事我會處理,你們就好好陪著逸宣。”
蘇伊雪把熱水端回房:“小玉,你給逸宣擦一下身子,再換一身衣服。”
說完便轉(zhuǎn)身拉上門出去。
抬頭望向天空,只有幾顆零碎的星星若隱若現(xiàn)的掛在天空,她的時(shí)空,真的回不去了嗎?
門響,蕭玉端水出來倒。
蘇伊雪進(jìn)去,探上柳逸宣的額頭,嗯,溫度降下來了。
剛想縮回手,柳逸宣伸手拉住,房里只有她們兩個。
今晚的柳逸宣格外的脆弱,令人疼惜。
他小聲道:“妻主今晚可以陪陪我嗎?”
蘇伊雪懵了,啊,這,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