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說道:“這呂布的武藝確實高強,遍數我軍中,目前怕是只有那在西涼平亂的馬超能有與之一戰(zhàn)之力啊。”
李儒微微點頭,應道:“主公所言極是,那馬超驍勇,如今在西涼也屢立戰(zhàn)功,其勇猛確實不容小覷。”
華雄接口道:“是啊,主公,馬超在西涼威名赫赫,他的戰(zhàn)力也是極為驚人,說不定真能和呂布相較一番呢。”
董卓眉頭微皺,沉聲道:“只是不知這馬超如今在西涼平亂進展如何了。”
李儒道:“主公可派人前去打探一番,也好了解一下馬超的近況,看他是否能盡快結束平亂之事歸來。”
華雄贊同道:“不錯,主公,若馬超能早日歸來,或許能讓呂布也有所忌憚,對我軍更是大有益處。”
董卓點了點頭,道:“好,那就速速派人前去西涼,傳達本相的關切之意,讓馬超盡快平定叛亂歸來。”
李儒拱手道:“遵命,主公。”隨后便著手安排相關事宜,傳訊通知馬超前來。
自從董卓和丁原在宴席上不歡而散后,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里,董卓的軍隊與丁原的軍隊之間時不時地就會出現摩擦沖突。雙方的戰(zhàn)士由于都經常在邊境與異族交戰(zhàn),所以兵士的戰(zhàn)斗力總體來說相差無幾。然而,在武將層面,董卓軍中缺乏那種超一流的武將,這讓他們相對處于劣勢,較為吃虧。不過呢,董卓軍卻占據著地利之便。而丁原軍盡管戰(zhàn)斗力也不弱,但在董卓尚未進行廢立之事時,丁原一直沒有放開手腳讓軍隊全力戰(zhàn)斗,這使得呂布不停地請求出戰(zhàn),可丁原對他的請戰(zhàn)卻始終置之不理,這讓呂布心中一直憋著一股難以抒發(fā)出去的郁氣。而董卓這邊自從決定邀請馬超前來之后,也一直壓抑著戰(zhàn)斗的沖動,因為一旦開戰(zhàn)也沒有討到什么好處,所有的期望便都寄托在了馬超的到來上。
自從公孫續(xù)和趙云帶領著英勇無畏的白馬義從,護送著盧植以及皇帝踏上逃亡之路后,他們就幾乎沒有片刻能夠安穩(wěn)下來。一路上,他們遭遇了來自各方的阻礙與挑戰(zhàn),只因各地的將領和駐軍對他們的行為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在眾人的觀念中,如果作為皇帝,怎么可能會心甘情愿地主動跟隨大臣出逃呢?在常理看來,若不是被裹挾而去,又怎會有皇帝愿意舍棄那至高無上的地位所帶來的巨大誘惑呢?尤其在這個堅信君權天授的時代,盧植帶領皇帝出逃的行為,本身就讓眾多將領們感到匪夷所思,他們從心底里認定這就是在裹挾皇帝。
公孫瓚和趙云以及他們所率領的白馬義從,在這艱難的逃亡旅程中,可謂是舉步維艱。每到一處關卡或是遇到駐軍,他們都不得不面臨各種質疑與刁難。那些將領們目光中滿是狐疑,言辭中盡是對他們這種行為的不認同。面對這樣的情況,公孫瓚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耐心與各地方的將領進行交涉,試圖解釋事情的真相。然而,這種解釋在將領們心中顯得那樣蒼白無力,他們的疑惑與偏見并非輕易就能消除。而那些親近董氏家族勢力的將領們,則更是對他們展開了不遺余力的追剿,似乎不將他們擒獲便決不罷休。在這樣的困境中,即使白馬義從擁有著不俗的戰(zhàn)力,也被這接二連三的追擊與糾纏弄得心力交瘁、焦頭爛額,他們時刻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惕與戒備,以防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與攻擊。
原本盧植和皇帝還曾期望著能夠借助皇帝的身份,使得各地的太守積極響應并追隨他們,進而將其收服過來。然而,這一路上所經歷的情形絲毫沒有讓他們看到任何的希望曙光,最終他們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
無奈之下,他們只好隨著白馬義從一同前往公孫瓚所在的幽州,打算到了那里之后再從長計議。
東漢不三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