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在門外急切說道:“文姬妹妹,你莫要顧慮這般多。我此番前來,真心只是擔憂你的狀況,別無他意。況且我馬超行事光明磊落,又豈會在意那些流言蜚語。”
蔡文姬在門內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馬大哥,你的好意文姬心領了。但人言可畏,文姬不得不謹慎。”
馬超說道:“妹妹,你我相識已久,我對你的關心發自肺腑。如今你獨居在此,我若不見你安好,如何能安心?我保證,只是探望片刻便走,絕不逗留。”
蔡文姬猶豫了片刻,終是被馬超的真誠所打動,對墨竹說道:“墨竹,去開門吧。”
墨竹應了一聲,打開了院門。馬超走進院中,看著蔡文姬略顯憔悴的面容,心中滿是憐惜。
蔡文姬將馬超迎進房中,馬超目光中滿是誠摯與關切,語調溫柔而堅定地說道:“文姬妹妹,往后但凡你遭遇任何艱難困厄,莫要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定要向我毫無保留地傾訴。我馬超在此立誓,定會竭盡自己的所能,調動一切可動用的力量,為你鏟除前路的荊棘,化解重重的艱難險阻。”
二人正交談著,小小的衛瓘在睡夢中猛然間驚醒,那哭聲撕心裂肺,響徹整個房間。蔡文姬神色慌張,匆忙回內室去安撫,馬超也心急如焚地隨之快步走進來。馬超眉頭緊鎖,滿心憂慮,語氣急切地問道:“究竟是何緣由導致如此?”小丫鬟向來心直口快,未加思索便脫口而出道:“哎呀,馬將軍,自從這小公子歷經那場重大磨難之后,每到夜晚便會像這般受驚醒來,哭鬧著要找娘親。如今呀,小姐被他視作了母親一般,片刻都離不開呢。”
馬超微微沉吟片刻,毫不猶豫地解下腰間那柄視若珍寶的佩劍,神色鄭重地言道:“我這劍伴隨我浴血沙場數載,飽經烽火洗禮,頗具威懾之力。我堅信,定能令那些邪祟之物不敢靠近這臥室半分,保孩子夜夜安然入眠,不再受噩夢驚擾。”
馬超緊接著再次仔細審視室內的陳設布置,臉上浮現出不滿與疼惜交織的神情,說道:“這般情形怎能讓人安心?這小院如此簡拙粗陋,竟連一個傭人都不見伺候左右,母親安排的太過倉促!明日我定要吩咐下去,務必將所需之物配置周全,讓你們過上舒適的生活。”
蔡文姬好不容易安撫好小衛瓘,轉身望向馬超,眼中滿含感激,卻又帶著幾分自憐與自卑,輕聲說道:“馬大哥的悉心安排與關懷,文姬無以為報。這個院子其實布置得已頗為妥帖,還有眾多奴仆丫鬟供使喚。只是文姬如今這種身份,能在此處尋得一方安寧之所,得以安然棲身,便已覺萬分滿足,實在不敢再給大哥添麻煩,徒增煩惱。”
馬超聽聞,堅決地連連搖頭,言辭懇切地分辯道:“不麻煩,不麻煩,這怎會麻煩呢?文姬妹妹,你莫要如此妄自菲薄。在我心中,你永遠是那高潔如蘭、溫婉似玉的女子,值得世間一切最美好的事物。”
小丫鬟在一旁忍不住接著說道:“馬將軍,這已然不錯了。我們先前在魏府也是獨居的小院,比這還要簡陋寒酸得多,一直都是這般磕磕絆絆地過來的。”
馬超不禁面露驚詫,難以置信地說道:“怎會這般?文姬妹妹,你所受之苦,我馬超知曉得太遲,實在是愧疚萬分。往后無論如何,我都絕不能讓你們再如此艱辛地度日,定要讓你們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蔡文姬輕輕搖頭,目光低垂,神色凄然,緩緩說道:“馬大哥的深情厚意,文姬心領了。只是文姬歷經諸多波折,命運多舛,早已不敢奢求太多。能擁有當下這片刻的安穩,于文姬而言,已是上天莫大的恩賜,不敢再有更多非分之想。”
馬超深情地望著蔡文姬,目光中盈滿了疼惜與憐愛之色,語氣堅定而又飽含深情地說道:“文姬妹妹,你切不可這般輕易就放棄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在我眼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