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漸漸流露出和煦的笑意。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衫,緩緩下得馬車,動作不緊不慢,盡顯皇家風(fēng)范。此時,馬超率領(lǐng)眾將邁著緊湊的步伐迅速上前,眾人神色肅穆,馬超更是恭敬地躬身行禮道:“西涼馬超率部前來長安為天子效命,末將萬萬沒想到竟能勞煩洛陽王出城十里前來迎接,實在是受之有愧?!?
洛陽王還未及開口回應(yīng),張飛卻在一旁忍不住嘟囔出聲,只見他微微皺著眉頭,滿臉的不忿,哼道:“什么西涼錦馬超,也是世出將門之后,竟然一點禮節(jié)都不懂,如此無禮。面見洛陽王竟不下拜,只躬身行了一禮,無禮至極?!边@邊徐晃一聽張飛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大聲道:“那黑廝,你是什么意思?我家將軍甲胄在身,不便行大禮,哪里失禮了?”劉備眼見二人爭吵起來,臉上露出不悅之態(tài),微微皺起眉頭,沉聲道:“翼德,豈可無禮?”張飛還欲分辯,劉備一個凌厲的眼神過去,張飛只得悻悻地閉上嘴巴,訕訕地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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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王卻絲毫不以為意,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他輕輕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將軍一路辛苦,皇兄早已精心備下美酒佳肴,就等著為眾將一洗風(fēng)塵呢。”馬超微微頷首,說道:“感謝天子恩德,卻不知兵馬如何安排?”劉協(xié)略作思索后,緩緩說道:“皇兄與盧植師傅仔細(xì)商議過,馬將軍的兵馬駐扎在北大營,若何?”馬超再次躬身,恭敬地說道:“末將自無不可,一切謹(jǐn)遵陛下旨意?!?
此時,微風(fēng)輕輕拂過,眾人的衣衫微微飄動,氣氛在這一刻顯得有些微妙。馬超身后的眾將個個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堅毅與忠誠。而洛陽王劉協(xié)身邊的侍從們也都靜靜地站著,等待著下一步的指示。陽光灑在大地上,仿佛為這一場會面增添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劉協(xié)微微停頓了片刻,目光緩緩地在眾人身上逐一掃過,那眼神中似乎帶著幾分思索與期待。而后,他聲音沉穩(wěn)地說道:“將軍既如此,便將這美酒佳肴分發(fā)下去,讓將士們也感受一番朝廷的關(guān)懷。隨后,我們便前往長安。要知道,皇兄還在長安城城門處與盧師一起翹首以盼,等候著將軍的到來呢?!?
馬超聽聞此言,臉上頓時露出不勝惶恐之色,他連忙拱手說道:“陛下與師傅如此相待,末將實在惶恐至極。怎敢勞煩陛下與師傅一起等我,那便速速出發(fā)吧。”說罷,他迅速轉(zhuǎn)身,對著張遼鄭重地說道:“文遠(yuǎn),你且率領(lǐng)忠勇營前往北大營交接駐兵事宜。我與徐庶先生和徐晃、張任一起面見天子?!睆堖|神色肅穆,拱手領(lǐng)命,隨后有條不紊地安排起來。
這邊眾人正準(zhǔn)備出發(fā)之際,劉協(xié)緩緩上得馬車之后,轉(zhuǎn)頭望向馬超,發(fā)出誠摯的邀請:“馬將軍一路辛苦,便與本王同乘一車如何?”馬超一聽,急忙開口推辭道:“洛陽王,您的王駕馬車,微臣末將怎好一同前往,實在是僭越之舉啊?!甭尻柾踉俅握\意滿滿地邀請,語氣溫和地說道:“怎么會是僭越呢?馬將軍為朝廷效力,勞苦功高。與本王一起乘車正好,本王也可借此與將軍親近親近,共商國事?!?
這邊徐晃見馬超還在遲疑,便連忙簇?fù)碇浦R超上了車架,笑著說道:“將軍,既然洛陽王盛情邀請,您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呢?還是快快啟程出發(fā)吧,莫讓陛下久候。”說罷,徐晃還一臉得意地看了一眼張飛,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看,我家將軍多受重視。”這一舉動惹得張飛氣的胡須亂顫,他心中極為不忿,畢竟他們?nèi)值苓€是騎馬隨時在車架之側(cè)護衛(wèi),而馬超卻何德何能與洛陽王同車而行。
劉備卻神態(tài)安然自若,他輕輕一甩衣袍,翻身上馬,而后招呼眾人道:“都啟程吧,莫讓天子久候。”張飛雖然心中憤憤不平,但也只能無奈地上馬。
關(guān)羽騎在馬上,微微瞇起雙眸,遠(yuǎn)遠(yuǎn)地望著徐晃以及逐漸遠(yuǎn)去的張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