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可以利用地形,設置伏兵,以防敵軍突圍。”
眾人商議已定,馬超便要求張遼、徐晃為先鋒大將,先率兩千鐵騎作為先鋒,而張任和徐庶與馬超為中軍后續出發。安排完畢,張遼與徐晃便返回軍營著手準備出征事宜。此時,馬超對徐庶說道:“元直先生,你且也一起返回軍營,準備一應事宜。我需前去拜別師傅。師傅身體每況日下,近些時日又與我不太親近。我對他的身體十分擔憂,一直在遍訪良醫,也沒有得到妥善的調養。”徐庶拱手道:“將軍可放心去,軍營一應事務有我們幾個在就可以。徐晃、張遼、張任三人皆是大將之才。更何況董璜、呂布也只是做困獸之斗罷了,將軍大可放心。”
馬超微微頷首,轉身離去,心中滿是對師父的牽掛。他快馬加鞭,朝著師父的居所奔去。一路上,思緒紛飛,回憶起與師父相處的點點滴滴。師父的教誨如同一盞明燈,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如今師父身體抱恙,他卻因軍務繁忙,未能時刻陪伴在側,心中滿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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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滿懷憂慮地來到盧植府邸,站在府門前,他的心情沉重而復雜。那朱紅色的大門仿佛承載著他無盡的牽掛與不安。他整了整衣衫,恭敬地向門房請求拜見。仆人進去稟報后,卻帶來了盧植拒絕相見的消息。馬超的心中一緊,失落與焦急涌上心頭。他不愿就此放棄,再三懇求著仆人再次通傳,言辭懇切,令人動容。
此時,盧夫人聽聞了外面的動靜。她深知馬超對盧植的敬重與擔憂,便來到盧植的房間,輕聲勸解道:“老爺,超兒一片孝心,您就見見他吧。他如今身負重任,卻還時刻掛念著您的病情,這份情義難得啊。”盧植躺在病榻之上,面色蒼白,形容憔悴。他微微閉著眼睛,聽到夫人的話,心中也有些觸動。他嘆了口氣,終于同意一見。
馬超懷著忐忑的心情走進屋內,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他的目光瞬間落在了盧植身上,看著師傅那虛弱的模樣,他的心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揪住。盧植的頭發已經花白,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滄桑。他靜靜地躺在那里,曾經的威嚴與堅毅仿佛被病痛消磨了許多。
馬超走到盧植床前,雙膝跪地,聲音微微顫抖地說道:“師父,您一定要多保重身體。徒兒一直為您的病情擔憂,遍訪良醫,只盼您能早日康復。”盧植緩緩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馬超,心中涌起一股復雜的情緒。他既感動于馬超的孝心,又為他的兒女情長感到擔憂。
盧植板起臉,訓斥馬超道:“天子既有任命,要你征伐董卓余部,你便戮力而為。如今你每日將心思不放在國事上,只放在我這把老骨頭身上。有這心思,你早點把天水郡收復回來便是,何必做小兒女之態?”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充滿了威嚴。馬超滿臉羞愧,低下頭,不敢直視師傅的眼睛。他知道師傅是為了他好,是希望他能以國事為重,成就一番大業。
片刻后,盧植的語氣緩和了下來。他看著馬超,眼中滿是慈愛與期望。他說道:“吾知你純孝,然國事為重。你當以天下蒼生為念,奮勇殺敵,為國家建立功勛。為師雖身體不佳,但也不愿見你因我而誤了國事。你要記住,你的責任不僅僅是對我這個師傅,更是對國家和百姓。”
馬超聽后,心中感動不已。他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堅定地說道:“師父教誨,徒兒銘記在心。徒兒定當全力以赴,早日收復天水郡,不負師父期望,亦不負天子重托。”
馬超看到盧植面露疲憊的表情,心中滿是不忍,他深知自己不能再做打擾,便起身告退。來到門口,盧夫人將他送到此處。馬超欲言又止,盧夫人明白他的心思,輕聲說道:“婉兒現在一切都好。如今你師父病成這樣,他最看不得你們兩個兒女情長的樣子。他只想你一心忠于國事,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