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沉思片刻后率先開口說道:“主公,且莫要如此焦急。仔細看信中少主所言,此事雖棘手,但也并非到了完全不可轉圜之地。更何況我西涼如今兵強馬壯,實力雄厚。那各方勢力即便有心,量他們也不敢有什么過激的行為。”成功英的話語沉穩而有力,他的老成持重之言讓馬騰那焦躁不安的心也稍稍安穩了一些。
這邊龐德義滿臉激憤,眼神中燃燒著怒火與斗志,急切地說道:“主公,我西涼如今擁兵三十萬鐵騎,威震四方。您只需一聲令下,我便率領騎兵奔赴長安,為將軍助威吶喊。我倒要看看,在我西涼兵鋒之下,又有誰敢如此讓將軍難做?!?
眾人聞言,皆議論紛紛。法正眉頭緊鎖,滿臉擔憂地說道:“主公,此時將軍在長安,來信只是要我們做好準備,莫要輕舉妄動,并沒有說要我們帶兵前往長安。若我們貿然帶兵前去,使得天子等心中驚懼,他們在驚慌之下再做出危害將軍之事,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其他人也紛紛發表自己的看法。有的神色鄭重,認為應當謹慎行事,不可沖動,以免陷入更大的危機;有的則情緒激昂,主張立刻出兵,彰顯西涼的強大實力,給那些膽敢為難將軍的人以震懾;還有的提出先派人去長安打探消息,詳細了解情況后再做決定。一時間,廳中眾人七嘴八舌,爭論不休。馬騰看著眾人各抒己見,心中更是糾結萬分。他既擔心兒子的安危,又怕貿然行動會帶來更嚴重的后果。在這緊張的氛圍中,眾人都在努力思索著最佳的應對之策,而馬府內的空氣仿佛也因為這場激烈的爭論而變得更加凝重,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馬騰心中此時可謂是思緒萬千,眾人所言皆有道理,可他又怎能放心兒子的安全?他緩緩說道:“我等先做好準備,抽調十萬鐵騎。令明,便麻煩你前往長安為超兒助拳。余下之事我們可再做打算。”雖然說完這話,但馬騰的心中依舊是憂心忡忡,那濃濃的擔憂仿佛化不開的濃霧,籠罩著他。
此時法正說道:“主公,既然我們一直也拿不出個主意,何不前往隴西郡求教于李儒先生?”馬騰一聽,頓時豁然開朗。李儒的智慧他是極為佩服的,畢竟當時他在董卓麾下之時與李儒成為同僚,又因兒女婚事與李儒多有交談。更何況李儒的智謀根本不用他來評價,作為董卓的智囊、謀主,又豈是常人所能企及的?馬騰此時才稍稍穩定了些心思,說道:“好,孝直此言,言之有理。那公明你且先召集兵馬,屆時我與你一起趕往隴西,聽聽李儒先生能給我們怎么樣的建議?!北娙艘懒钌⑷?,廳中恢復了安靜。
然而,馬騰卻依舊心思沉重,他緩緩地往后宅踱去。畢竟此時的夫人情緒還在崩潰當中,他得去安撫夫人,同時也為兒子的處境而深深憂慮著。每一步都仿佛帶著千斤重擔,那沉重的腳步聲在寂靜的走廊中回響,仿佛訴說著他內心的不安與焦慮。
此時的后宅之中,盧夫人正與蔡文姬哭訴著馬超所受到的不公待遇。盧夫人滿臉悲憤,聲音哽咽地說道:“文姬啊,你看看這馬家對他們盧家恩重如山,可他們卻如此恩將仇報。把超兒氣到這般地步,實在是讓人痛心疾首?!辈涛募犅勸R超竟然年紀輕輕,因為此事耗費如此大的心力,竟然生出一縷白發,也是心痛不已,痛哭出聲。二人雖然沒有婆媳之名,但是心里都猶如明鏡一般,知曉彼此對馬超的關切之情。
兩個女子只在一起痛哭流涕,蔡文姬還在忍住心中的悲傷,輕聲勸慰盧夫人莫要如此傷心。盧夫人將蔡文姬攬入懷中,不停地輕拍著蔡文姬的背部,以示安撫,說道:“好孩子,這也是讓你跟著擔驚受怕了。”蔡文姬自然沒有任何怨言,說道:“這都是應該的,文姬對超……馬超亦是情意深重?!?
馬母接著說道:“真是不明白,超兒為何非娶這盧婉不可,這孩子也是轉不過性,用得著生那么大的氣,傷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