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團結的力量。張繡此人最重情義,我們若能誠心相邀,和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或許他會念及舊情,出手助我們一臂之力。況且,張濟雖非遠見卓識的人,但是他如今儼然一方諸侯,想來他也明白在這亂世之中,多一個盟友就多一份生存的保障。”
馬超手撫額頭,陷入了沉思,眼神中滿是糾結。他站起身來,在營帳內來回踱步,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張繡曾經的點點滴滴。良久,他緩緩停下腳步,長嘆了一口氣:“也罷,那我們去宛城一趟,與張繡敘敘舊情也好。但我要先表明,我絕無讓他出兵之意,我不能陷兄弟于不義,更不能讓我們的情誼沾染利益的雜質。”
張遼和徐庶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欣慰,張遼道:“將軍仁義,張繡得知,必也感懷。此次前往,或許能有意外之喜。”徐庶也道:“但愿如此,只盼張繡能理解將軍苦心,這對我們各方而言,都是一個希望。”
幾人商議妥當后,便陷入了漫長的等待。那風雪如發狂的猛獸般肆虐了兩三天,直到天氣終于放晴,才具備再次出發的條件。眼瞅著快接近年關了,馬超心想,總不能還沒抵達揚州就先過年吧。這些年他在外征戰,在軍中過年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這次不同,依他心中的盤算,至少得趕到揚州。不管戰事如何發展,那里有劉繇,多少能提供些補給,也好犒勞一下這些長途遠征的將士們。所以,只要稍微能行軍了,大軍便馬不停蹄地朝著宛城趕去。
當大軍快要接近宛城的時候,就被宛城的斥候發現了。馬超的四萬多大軍,如一條蜿蜒的巨龍在大地上行進,聲勢浩大,馬蹄揚起的塵土遮天蔽日,即使隔著老遠,也能感受到那股震撼人心的氣勢。
宛城的斥候們藏身在道路兩旁的樹林中,他們緊張地注視著這支龐大的隊伍,眼中滿是驚愕與疑惑。這些斥候大多原本也是西涼軍的老人,當他們看到熟悉的西涼軍裝束時,親切感油然而生,一時竟忘記了危險。
馬超的前鋒部隊很快就察覺到了異常,訓練有素的他們迅速行動起來。他們如同敏捷的獵豹,悄無聲息地朝著斥候們藏身之處包抄過去。在斥候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經被包圍了。
這些斥候驚恐萬分,有的甚至已經握住了武器,但看到西涼軍并沒有立刻攻擊,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其中一名膽大的斥候試圖突圍,他猛地一夾馬腹,向著包圍圈的一個薄弱點沖去。然而,西涼軍早有防備,輕松地就將他攔了下來。
前鋒大將張遼驅馬向前,他身材魁梧,身披重甲,在陽光下顯得威風凜凜。他目光如電,掃過這些被俘虜的斥候,沉聲問道:“你們是宛城的斥候吧?為何在此窺探?”
斥候們面面相覷,一時無人應答。還是剛才那名膽大的斥候壯著膽子回道:“你們又是誰?率領大軍犯我宛城,看你們也是西涼軍,如今往中原是要干什么?你們統兵的是誰?”
張遼微微皺眉,神色威嚴,大聲說道:“我們是西涼鎮北將軍、大漢威侯馬超將軍的部隊。此次前來,只是借道宛城,目標是征伐淮南袁術,對宛城并無半分惡意。”那斥候聽了,眼中仍有疑慮,他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張遼,猶豫片刻后說道:“看你們的裝束,的確是西涼的樣式沒錯,可你身為將領,看起來也是軍中大將,但我卻對你毫無印象。想當年,我也曾跟隨張濟將軍在董相國麾下效力,軍中大將我基本都認識,你難道是想蒙騙我不成?”
張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語氣沉穩地說道:“無需擔心,我家將軍就在中軍,你若不信,隨我到中軍一看便知。正好,我家將軍本就想來與你們的少主張繡敘舊情,想必也有話要托付于你。”眾斥候聽聞此言,將信將疑,心中又滿是好奇,其中一人說道:“若天將軍在此,我們自當前去拜見。”說罷,張遼便吩咐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