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如今還好好活著呢,你便想管起老子的事來了?”雖是這般笑罵著,可眼神中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張繡無奈,深知叔父的脾氣,只好妥協道:“叔父,那便只飲一杯,多了可萬萬不能再飲了。”張濟輕哼了一聲,說道:“罷了,那便飲一杯就是。”說罷,叔侄二人緩緩斟滿酒杯,而后一飲而盡。
張濟強撐著虛弱的身子,微微喘著粗氣說道:“阿秀,吃啊!這肉食叔父是吃不動了,你正值年輕力壯,多吃點。”言罷,又轉頭讓鄒氏為張繡在一旁斟酒。張繡見此情形,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面露難色。張濟卻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無妨,且讓她給你斟酒。待我離去之后,她的去留全憑你做主,日后這宛城的一切可都還指望著你呢。”張繡聽了這話,心中越發地惴惴不安起來,可在叔父的再三勸說以及鄒氏那溫柔細致的服侍下,不知不覺間竟吃得酒足飯飽。此時的張繡,酒意也已上了頭,有了六七分醉意,整個人暈暈乎乎的。最后,在張濟的安排下,由下人攙扶著送回了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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