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只是心中不屑,畢竟在他眼里滬越兩國不過是他吳國養的兩條狗而已,連與他平起平坐的資格都沒有,隨即吳皇又沉浸在了開辟大業的美夢中無法自拔。
正在三人各懷鬼胎時,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嚇得滬王與越王驚慌不已,見此吳皇淡定地說道:“兩位莫慌,這是我手下的暗衛,有什么事嗎?”
暗衛沒有說話,只是恭敬地遞出了一個竹簡便退了出去。吳皇接過竹筒,從里面抽出了一張紙條,在閱讀完紙上內容之后,吳皇突然臉色大變隨后勃然大怒道:“楚祁鎮安取如此!”
見吳皇發怒兩王心中驚疑:“吳皇何故發怒。”
“你們自己看。”吳皇沒有回答,只是沒好氣地將紙條甩給了兩王,兩王撿起后一閱也大吃一驚。
“什么,江楚國欲將臨江城割讓給西蜀以求和。”
“怎么可能,那楚祁鎮瘋了嗎,他忘了江楚國不賠款,不割地的祖訓了嗎,他就不怕九泉之下無顏面對列祖列宗嗎?”
“可事實就是如此,楚祁鎮聽從丞相司馬厲的建議決定割地求和,而割的這塊城池還是臨江城。”吳皇用力捶著桌子,咬牙切齒說道:“臨江城乃江楚與我江南交界之所,上可抵達江楚京城下則可過江直入我吳地,楚祁鎮割哪座城不好偏偏割這一座,分明是想逼我幫他抗蜀。”
越王摸了摸胡子眼珠一轉說道:“吳皇息怒,這楚祁鎮早不說割地晚不說割地,偏偏在楚天驕來江南求盟時說,而且直接割臨江城分明是想為楚天驕增加籌碼,吳皇絕不可中計,我想楚祁鎮是絕對不會割地的。”
“不恰恰相反,若我們不同意結盟,楚祁鎮還真的可能會將臨江城放棄。”吳皇冷哼一聲道:“楚祁鎮割讓臨江城一方面是想魚死網破逼我等與江楚聯盟,另一方面也是想棄車保帥,臨江城雖為兵家重地,對江楚國來說意義重大,但同樣也是強敵環伺,若割讓給西蜀,西蜀得此地后也必會擔心我們偷襲而不得不與江楚議和駐防,這樣一來江楚國就等于用我們牽制住了西蜀從而有了喘息之機,而且一旦西蜀與我江南接壤,那他們很有可能會直接過江入侵我們,這本來也是西蜀的目的。”
越王笑了一聲道:“那又如何,就算西蜀占了對岸,以他們的水軍實力,即便南下我等也不懼,吳皇又何必害怕呢。”
“若是西蜀占了臨江城,以西蜀的實力,就算他不南下,我這一輩子也再無機會過江北上了,至于你嗎......”吳皇冷冷地看著越王輕哼一聲:“哼,你越國遠離江楚,就算西蜀過江而來也要滅我吳國才能進入越地,你自然不害怕了,說不定你心中巴不得西蜀伐我吳國,你好把你頭上的九旒冕變為十二旒冕吧。”
越王被吳皇嚇得兩股戰戰連連擺手道:“不敢不敢”
滬王見此馬上上來打圓場道:“吳皇息怒,我等怎敢懷有異心,我滬地不也與臨江城接壤嗎,而且吳皇您也不必多慮,西蜀與江楚勢同水火,就算西蜀得了臨江城也會繼續攻打江楚,絕不會南下的,到時兩軍激戰我等再突襲西蜀奪了臨江城不就成了嗎,而且日后就算江楚想要回臨江城也沒有理由啊。”
“哼,你當西蜀是傻子嗎,臨江城就是一個燙手的山芋,你認為他們會不提防我們?”吳皇瞟了一眼滬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至于你滬國,雖與我吳國一樣與臨江城接壤,但從臨江城到滬地走水路需要五六天,而且從滬地港口到城市中間沒有空地只有一段易守難攻的狹長山路,而從臨江到我吳國走水路不過兩日,且我吳地多是開闊平原,西蜀可隨意布兵,若西蜀南下我吳國必是其最優選擇。”
“那吳皇的意思是......”
“江楚不過一豺狼耳,更何況他如今已身負重傷,就算這一次僥幸不死,數十年內也難以恢復元氣,而西蜀則是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