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胸有成竹地說道:“不過還請各位這幾日能配合一下。”
......
臨江城上,一位身穿紫色錦服,一副商人模樣打扮的老者正俯視著城外數里的江楚大軍營地,在他身后有兩位將軍正畢恭畢敬地等待他的指示。
“呵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想不到這多年來,我蜀國不知花費多少心血,戰死多少兵將都無法攻下的臨江城竟被我糜芳兵不血刃,不費吹灰之力便拿下了。”紫服老者手搖折扇看著城外軍馬,臉上藏不住的得意。
“糜先生才智過人,輕易就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
“對對對,糜先生真乃智多星轉世也。”
兩位將軍不斷的在糜芳身后恭維著,這顯然很是受用,只見糜芳搖頭晃腦地說道:“范張兩位將軍,這一次你們棄暗投明獻城有功,放心,回去之后我會向陛下多美言幾句,到時候封你們個一官半職,不會虧待你們的。”
范疆與張達對視一眼,臉上有些不悅,不過馬上又滿臉堆笑。趁著糜芳高興,范疆立馬進言道:“糜先生,這幾日江楚聯軍連日攻城早已疲憊不堪,不如趁此機會出城......”
說到出城,糜芳立馬臉色一暗,隨即手中折扇一收沉聲道:“范將軍,做人要知足,不要老想著爭功,老老實實在城里待著,等我蜀國大軍一到自會賞你些功勞,好了,我現在累了,要回府休息,你們沒事別來煩我。”
說罷,糜芳便哼著小曲大搖大擺地走下城頭回府去了,見糜芳離開,范疆張達一改諂媚之相,一臉怒不可遏。
范疆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道:“我呸,這個糜芳還真以為自己計謀無雙,要不是我們他能拿下臨江城?當初說什么功不可沒,封王拜相,現在就差騎老子頭上拉屎了,我當初瞎了眼才會信了這糟老頭子的鬼話。”
一旁的張達也跟著說道:“沒錯,這個糟老頭子壞的很,當初勸我們獻城時許下高官厚祿,現在搞得好像全是他糜芳的功勞,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什么東西。”
不過罵歸罵,發泄了一番之后范疆也只能低頭,他嘆了一口氣對張達道:“哎兄弟,雖說這糜芳不是東西,但咱們日后還得靠他,咱們本是山賊水匪,如今又背主獻城,可以說整個江南已無你我兄弟二人的容身之地了,本想以獻城之功撈點好處,可這糜芳不但想獨占功勞,還不準我等出城殺敵立動,這可如何是好啊。”
張達聞言,眼珠轉了幾圈將范疆拉至一旁低聲道:“大哥,我這有一個立功的機會,只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哦,兄弟但說無妨。”
“我們今夜直接帶兵去劫營,怎么樣。”
“什么!”范疆聞言大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劫營?兄弟你喝酒喝糊涂啦,二皇子楚天驕率兵二十萬,江南吳國左將軍董承率軍五萬,兩軍合并一共二十五萬,我臨江城加起來不過兩三萬,怎么和他們打。”
“大哥,你剛才不是說要出城嗎?”
“我只是想在陣前殺上一陣,也沒想真與他們硬碰啊。”
“大哥,你不用擔心,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城外江楚大營內別說二十萬大軍,恐怕連兩萬人都沒有?
“兄弟何出此言吶?”
“呵呵,大哥莫急,還請聽小弟慢慢道來”張達學著糜芳搖頭晃腦地說道:“以江楚國軍制,十人一隊,十隊一伍,十伍一營,一營十灶,也就是說一百人一灶,二十五萬人便是二千五百灶,當士兵生火起灶時便會有青煙,依照青煙便可知曉士兵灶數,從而知道敵人的數量。”
張達頓了頓故作高深地繼續說道:“之前江楚軍進攻時,每日的灶數不變,然而自三日前開始,我發現每日江楚軍中升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