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書文的話一石激起千層浪,周圍不明就里的老百姓們紛紛竊竊私語。
這時,原本在一旁偃息旗鼓的趙蘇安也開始上躥下跳,在一旁大喊大叫:“沒想到在京城,在天子腳下,竟然出現(xiàn)了如此恃強凌弱之事,我們絕不能姑息。”
說著,趙蘇安來到老板身邊道:“老板,你不要害怕,我是刑部尚書之子,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你有什么冤情盡管說,我一定為你做主。”
趙蘇安表面上是在安撫老板,實際上言語中充滿威脅之意,尤其是“我是刑部尚書之子”這幾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口的,那老板心中也明白,這幾個人都不是好惹的,于是嚇得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此時,周圍的圍觀群眾越來越多,他們紛紛對著皇甫烈指指點點。
“哎,護國公為國為民,沒想到他的兒子卻欺行霸市,真是家門不幸。”
“不是吧,我聽說皇甫家的公子不是挺好的嗎?還被皇上稱為‘世家弟子表率’呢。”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就是在別人面前偽裝的好,今天終于暴露了。”
“就是就是,什么‘世家弟子表率’,呸,天下的官二代都一個樣,沒一個好人。”
九十九滴清水,放一滴墨全黑,你所認為的清白終敵不過人言可畏。人們從不關(guān)心真相,也不會去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他們只想知道他們想知道的,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即使這些都是臆想出來的。
“呃,那你想怎么樣?”
眼見局勢漸漸對自己不利,皇甫烈也不得不服軟,畢竟一來自己的確參與了競價,落了口實,二來他并不想那個老板因為自己而遭人迫害。
“很簡單,照原價賠償就是了。”
“我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的錢。”
五千兩,這對于皇甫烈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畢竟他身為京畿將軍,每月的俸祿也不過二百兩而已,五千兩差不多是他兩年半的積蓄了。
皇甫烈頓了頓道:“而且,這手鐲并非是我一個人弄壞的,趙蘇安怎么著也得付一半的責任吧。”
“憑什么!”
趙蘇安正欲辯解,這時李書文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趙蘇安立刻換了張臉,笑呵呵地說道:“呵呵呵,可以,我可以幫你付一半的錢,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聽到對方愿意付錢,皇甫烈松了口氣:“什么條件。”
“哼,你要我出錢也行,但我不想就這樣白白花銀子,這樣吧,咱們來賭一把如何?”
“賭?”皇甫烈眉頭一皺,皇甫英雄家風極嚴,從來不允許皇甫烈去什么賭坊,所以他從來沒有賭過。
“怎么,你怕了?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guī)湍惆彦X全還了,如何?”趙蘇安微微一笑,開出了一個讓對方無法拒絕的條件。
皇甫烈聞言一咬牙道:“好,怎么賭。”
趙蘇安指了指集市旁一個賭坊道“咱們就去那里面賭,我出五千兩買下這塊碎玉,你只要到賭坊里贏兩千五百兩給我就可以了多的給你,如何?”
“五千兩贏兩千五百兩?不就是贏一半嘛,這太簡單了。”皇甫烈心中一喜立刻點頭答應(yīng):“好,沒問題。”
就這樣,皇甫烈?guī)е迩砂足y進了賭坊,剛開始時贏了一些,可漸漸地便開始贏小輸大,皇甫烈急了眼,越陷越深,不但把五千兩全輸了,還在賭坊里向李書文借了兩千五百兩,最后,除去趙蘇安要賠的兩千五百兩,皇甫烈分別欠李書文與趙蘇安兩千五百兩,一共五千兩。
皇甫烈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劉星河,因為害怕被老爺子責罰,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跟家里說,劉星河聽完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只能扶額在心中嘆息道:“這傻狍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