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哥,難道你非要走嗎?”
聽聞劉星河想要離開,皇甫烈眼中滿是不舍,雖然兩人相識不過兩個月,但早已親密無間,劉星河將皇甫烈當成親弟弟一樣,傳授了他不少功夫,而在皇甫烈眼中,劉星河則亦兄亦師,所以他非常舍不得劉星河離開。
雖然劉星河也有些不舍,但是如今除了清風(fēng)門,連飛鳥門也來追殺自己,現(xiàn)在雖有江葉蘭幫忙拖延了一下,可也不是長久之計,遲早有一天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到時候只會連累自己身邊的人,所以他必須趕緊離開了。
雖說劉星河可以不辭而別,一走了之,然而,他心中還有兩件放心不下的事情。第一件便是柳夢璃,他自然知道這所謂的比試不過是那艾錢的陰謀,他絕不能讓柳夢璃嫁給一個懷著狼子野心的人,為此他選擇了皇甫烈替他照顧柳夢璃,一來這兩人青梅竹馬,感情深厚,二來皇甫烈天性善良,值得托付,三來,這樣也可以解決劉星河的另一件心事。
劉星河的第二件心事便是皇甫父子,劉星河已經(jīng)和艾錢交鋒過幾次了,艾錢陰險狡詐且拿得起放得下,而且身居高位,以皇甫父子這大大咧咧的性格絕不是艾錢的對手,遲早為其所害。
但是,如果皇甫烈成為了駙馬,那就是皇親國戚,無論如何,至少不用怕艾錢再下黑手了。
一想到這里,劉星河下定決心,他拍了拍皇甫烈的肩膀道:“不用擔(dān)心,你比我更適合溫玉公主,而且就算我走了,我也會在遙遠的地方祝福你們的。”
見劉星河執(zhí)意要離開,皇甫烈神色激動,欲言又止,這時,皇甫烈突然眼珠一轉(zhuǎn),流露出一絲難得的狡黠,隨后面帶微笑道:“好吧,既然寧大哥去意已決,那我也不強求了,本來看到你與公主兩情相悅的模樣,我還以為自己沒機會了,如今寧大哥主動退出,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雖然心中失落萬分,但劉星河還是強顏歡笑道:“總之公主我就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輸啊,對了,你報名了沒有。”
皇甫烈摸摸頭道:“之前以為你會去參加比試,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報名。”
“那你還不趕緊去,對了,老爺子就是管武試的吧,你直接去找他就可以了。”
“不行不行,我爹管武試,我去參加,那別人不都說我是靠關(guān)系的了嘛,再說了,比武不符合本公子的氣質(zhì)。”
見皇甫烈得意忘形的模樣劉星河都氣笑了:“怎么,難不成我們的皇甫公子還想去比文試?”
皇甫烈撇撇嘴道:“難道不行嗎?”
“你知道你跟讀書人的區(qū)別在哪嗎?”
“不知道?”
皇甫烈一臉懵逼地看著劉星河,劉星河冷笑一聲道:“舉個例子,描寫大雨,文化人會這么說‘下雨了,我穿著雨靴在雨中奔跑,驚醒蝸牛的夢’,而你只會說‘這雨忒大了’。”
皇甫烈臉色一紅道:“沒關(guān)系,寧大哥文化水平這么高,你教教我就行了。”
劉星河摸著皇甫烈的頭道:“哎,我也不指望把你教得多好,只要你以后再像之前在皇家夜宴上出丑時,不要把為師說出來就好。”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三天過去了,此時參加比試的報名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晚。
御書房內(nèi),溫玉公主柳夢璃一遍又一遍地翻看著收納上來的比試人員名單,可無論她看了多少遍,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心心念念地名字。
“相國大人,你確定這是所有人員的名單嗎?沒有遺漏的嗎?”
“啟稟公主,此事關(guān)乎公主終身大事,也關(guān)乎國家前程,下官絕不會有任何疏忽大意。”
艾錢自然知道柳夢璃說的是誰,其實當他看到報名單上沒有“寧采臣”的名字時心中大呼不妙,還以為劉星河已經(jīng)被內(nèi)定了,可后來他朝皇帝旁敲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