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洲火炮大營。
溫暖的微風讓人昏昏欲睡,兩個看守營門的足輕正強忍著睡意竊竊私語。
“哎,你說咱們為什么把營地駐扎在這山上。”其中一個足輕打著哈欠說道:“還離大軍這么遠?”
另一個撓撓頭道:“聽說剛才島津將軍他們被東瀾的軍隊偷襲了,島津將軍勃然大怒,要我們明天一早就攻城,所以提前將大炮先運到山上。”
“可是怎么離本陣這么遠,就不怕東瀾的人來偷襲嗎?”
“不會的,今天他們已經來過一次了,東瀾本就沒多少人,不可能來兩次。”
“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哎,擔心什么,有火門大人在呢,他可不只是一位武士,聽說他還是位陰陽師,別說是軍隊了,就算東瀾派修士過來,也不用擔心。”
“呵呵,這些天元大陸的修士,自以為超然世外,豈不知我瀛洲的陰陽師早就超越他們了,反正馬上就天亮了,咱們不如趁現在小睡一會兒。”
“說的也是,偷偷地睡會兒。”
就在兩人以為萬事大吉時,卻不知道在山下的小樹林中,一隊騎兵正如同饑餓的虎豹一般盯著炮兵營地。
劉星河冷冷地盯著山上的瀛洲火炮大營,沒錯,他正是這一支暗夜鐵騎的首領。這一支騎兵一共有一百人,他們是皇甫英雄座下最英勇的士兵,每一個都是練氣期的武者,皇甫英雄離開前特地將這支騎兵交給了劉星河。
只見這支騎兵,每一匹馬的馬蹄上都包裹著厚厚的棉布,馬嘴也被捂住,每一個人嘴里都叼著一根短竹,整支軍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騎兵在劉星河的帶領下靜悄悄地爬上半山腰,來到瀛洲火炮大營門前,在離大營僅二三十米左右時,劉星河吐掉口中的竹子,大喊一聲“殺啊!”,隨后拍馬殺入營中,兇猛的騎兵緊隨其后。
“殺啊!”
“敵襲,敵襲!”
“救命啊!”
一時間喊殺聲四起,營中的瀛洲足輕紛紛慌忙應敵,可他們哪是這群如狼似虎的騎兵的對手,紛紛變成了刀下亡魂,這根本就是一場屠殺,這座營地就是屠宰場。
鮮血與哀嚎充斥著整個山頭,但他并沒有時間管這些,他帶著幾個騎兵下馬來到了存儲火炮的地方,三兩下解決了守衛火炮的武士之后,他與士兵從懷中掏出幾個瓷瓶。
瓶子里面按比例裝了一些酒和油,相當于是一個燃燒瓶,劉星河與士兵點燃了手中的燃燒瓶猛地朝火炮那邊扔了過來,隨著一陣火光沖天而起,火焰迅速蔓延開來,不一會兒便燒到了炮彈存放處。
劉星河帶著騎兵立刻離開,沒走幾步,只聽身后轟隆一聲,瀛洲的南蠻大炮全部被炸成了一堆廢鐵。
“啊,該死,我的南蠻大炮,你是什么人!”
正當劉星河得意洋洋地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時身后傳來了一聲怒吼,回頭看去,一個紅衣武士帶著一群人趕了過來,正是大友火門。
“是你!”
大友火門一眼就認出了劉星河正是之前開船炮轟自己的人,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大友火門大喝一聲抽出配刀朝劉星河沖去。
“令堂的,今天就是你開炮轟我的是吧,老子最恨別人打炮比我打得遠了。”
劉星河也不甘示弱,抽出九龍劍便迎了上去,兩人一交手,大友火門就后悔了,劉星河的劍法詭異莫測,根本就不是他可以抗衡的,要不是有兩個親衛以死相護,恐怕他一招都接不下。
大友火門趁親衛纏住劉星河趕緊退了出來:“好小子,劍法的確厲害,不過我可不只會這些。”
劉星河兩劍斬殺了大友火門的親衛指著對方笑道:“呵呵,靠手下拼命才撿回一條命,還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