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無功而返,哎。”
伊達緣冷笑了一聲:“如果我有辦法讓他們出城了呢?”
島津輝斬不屑地說道:“如果他們敢出城,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可是讓他們出城又哪有那么簡單。”
伊達緣仰天大笑了一聲道:“那你就別擔心了,明天我自有辦法讓他們打開城門,到時候你就跟著我沖入城中便行了。”
“你怎么有辦法讓他們打開城門?難道他們會聽你的不成?”島津輝斬滿臉疑惑,突然他恍然大悟:“難不成你在東瀾有內應?”
伊達緣挑挑眉得意地說道:“怎么,難道就準你勾結東瀾的相國,不準我在對方家里釘顆釘子?”
說罷,伊達緣對著一旁的那位一言不發的青年道:“一朗,走吧,咱們明天還要建功立業呢,現在先回去休息吧。”
“是,父親大人。”
說完,伊達父子二人便走出營門回去了,只留下島津輝斬等人一臉無語。
東瀾,相國府。
將軍陣前百戰死,相國府內猶歌舞。現在京城外正是尸橫遍野,然而相國府里卻是一片歌舞升平,艾錢躺在從海外定制的真皮沙發之上享受著美酒佳肴,絕美的舞姬衣衫半敞,跳著香艷的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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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再來一曲。”
一曲終了,艾錢就迫不及待地讓下一群美女繼續載歌載舞了。
“報,大人,兵部尚書求見。”
“兵部尚書?魯巽不是隨著皇甫那老小子去連云港了嗎?”
“大人,不是魯大人,是暫代兵部尚書一職的汪兆銘汪大人。”
“哦?汪兆銘?他來干什么?”
艾錢以前一直想要掌控兵部,以此抗衡護國公府,可兵部尚書魯巽是皇甫英雄推薦的,是他的死忠,而且魯巽為人清正廉潔,不愿與艾錢一黨同流合污,久而久之,艾錢也就放棄了兵部,之前魯巽主動跟隨皇甫英雄出城了,兵部尚書一職暫時由兵部侍郎汪兆銘代領。
“哎,去去去,沒看到大人我正忙嗎,你還來掃老爺我的興,真是不開眼,讓他滾!”
艾錢擺擺手,讓手下趕走那個不速之客。
“是,老爺。”
“哎,等一下。”正當那個下人轉身欲走時艾錢突然叫住了他。
敏銳的政治嗅覺讓艾錢察覺道了一絲不對,他瞇著眼思考了一會兒道:“你請汪大人先到書房等一下,老夫收拾一下就過來,記住,一定要以禮相待,去吧。”
待下人離開后,艾錢摸著胡子,腦中飛速運轉,眼中閃著精明的目光,片刻之后,他遣散了一眾舞姬,朝書房而去。
“大人請先喝茶,老爺待會便到。”
“無妨,我就在這等著就行,你去忙吧。”
“好的,請慢用。”
書房內汪兆銘坐在長椅是品著龍井,此人長得一表人才,儀表堂堂,眼睛圓活而有異光,仿佛有些青色,靈敏而有俠氣。
艾錢在書房外偷偷地打量著汪兆銘,他與兵部的這些大臣并沒有什么私交,實在搞不清在這個嚴峻的時刻,這個兵部尚書來自己這里干什么,思慮再三,艾錢還是準備會一會這個汪兆銘。
“哎呀,汪大人,久仰久仰,今日一早老夫門前有喜鵲叫門,老夫便知道今日有貴客臨門,看樣子果然如此。”
艾錢一進門便裝出一副熱情的模樣,讓人受寵若驚。
汪兆銘見狀立刻站了起來謙虛地說道:“相國大人折煞小的了,是小的打擾了才對。”
“哎,哪里哪里,汪大人之前高升老夫還為來得及祝賀呢,汪大人不會怪罪吧。”
“不不不,只不過是暫代兵部尚書一職而已,算不上升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