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健一是被汪兆銘毒死的,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瀛洲軍營內(nèi),島津輝斬怒不可遏,石田健一等人被人毒殺的事情自然也傳到了瀛洲眾人的耳朵里,他們自然不會相信是皇甫英雄不愿意停戰(zhàn)而派人毒殺了使者,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停戰(zhàn),一切不過是汪兆銘自導(dǎo)自演罷了。
伊達緣拉了拉島津輝斬的衣角示意他坐下:“大將軍都沒發(fā)話呢,還不坐下。”
大將軍織田義昭坐在大帳中央的臺子上,臉上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喜怒,在他的正前方,一位黑衣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臺下,渾身微微顫抖,跟一只鵪鶉一樣,此人是汪兆銘派來送信的。
黑衣人咽了口口水,他自身乃是筑基期的武者,在這凡人間也算是佼佼者,可面對織田義昭卻連對視都不敢,那織田義昭身上似乎散發(fā)著一股無形的氣勢,壓得黑衣人大氣都不敢喘。
黑衣人悄悄抬頭看了看面如沉水的織田義昭,一咬牙上前一拜道:“織田大將軍,實話告訴你們吧,那石田健一等人的確是我主人殺掉的,但那也是無奈之舉,因為他們已經(jīng)暴露了,所以我家主人才不得不將計就計,正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我家主人這麼做也是為了成就大業(yè)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呵呵,你家主人還真是心狠手辣啊。”織田義昭微微一笑道:“不過不用擔心,我并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放心好了,回去告訴你家主人,我會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黑衣人聞言松了口氣接著說道:“將軍英明,對了,我家主人托我問一下大將軍,他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大將軍是不是也應(yīng)該表示一下,幫我家主人恢復(fù)一些實力。”
“你別太過分了,你們殺了我們的人,我們沒找你家主人麻煩就不錯了,還敢討價還價!”
島津輝斬怒斥一聲,嚇得那黑衣人瑟瑟發(fā)抖。
織田義昭擺擺手示意島津輝斬退下,然后看著那黑衣人笑道:“別害怕,的確,你家主人為我瀛洲做了這么多,我自然也會履行承諾。”
說著,織田義昭從懷中掏出一個褐色的包裹,黑衣人接過包裹,只覺一股徹骨的寒意瞬間沿著手心傳遍全身,低頭一看,包裹里面有絲絲黑色的靈氣流出,讓他心中發(fā)毛。
織田義昭淡淡地說道:“這里面有讓你家主人恢復(fù)實力的辦法,雖然不能夠完全恢復(fù),但至少可以讓你家主人恢復(fù)大半,這也算是我的誠意,至于剩下的,等我們的合作完成了我自然會給你家主人。”
“多謝大將軍了。”黑衣人收起包裹,隨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大將軍,那汪兆銘殺了我們的人,您為何反而還要幫他?”島津等人不解的問道。
“汪兆銘的目標與我們不一樣,他并不會成為我們的阻礙,現(xiàn)在我們的主要對手還是皇甫英雄。”織田義昭抽出一把太刀,燈光照在鋒利的刀刃上反射出陰森森地寒光,織田義昭長劍一揮,面前厚實的木桌被一分為二:“這一次,我一定要把東瀾國的護國屏障給打碎!”
初夏的陽光微微有些刺眼,和煦的微風(fēng)包裹著一絲暖意,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平和,可空氣中卻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喝,哈!”
花園內(nèi),一位身材魁梧的大約十七八歲的青年正在揮汗如雨地練習(xí)武藝,而他旁邊,一位年長的風(fēng)度翩翩的白衣書生默默地站在一旁觀看,手中輕搖著一把白玉折扇不時地點點頭。
“呀!”
青年大喝一聲,一腳踢出,將一座石頭雕刻而成的假山踢成兩半,隨后似乎還不解氣,拳腳并用地將巨大的石塊打得四分五裂。
“石頭不過是死物,它又沒招你惹你,何故拿他撒氣呢?”
白衣書生正是劉星河,那個青年則是皇甫烈,被皇帝卸了兵權(quán)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