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那個護國軍傳來的信息,護國公援護京城的時候因為不慎,違反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結果在城外數十里外的密林遭遇了瀛洲的埋伏,敵軍是以逸待勞,且兵力數倍與護國軍,因此護國公慘遭大敗,不過幸運的是,護國公臨危不懼,帶領士兵突破了敵軍的包圍圈,現在被敵軍困在一座土山之上。”
柳堅一臉擔憂地說道:“現在必須趕緊救援護國公,一想到護國公現在陷入危機,朕就茶飯不思啊。”
艾錢微微一笑道:“陛下果然仁德,如此為臣子擔心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要是護國公知道必然肝腦涂地以報君恩。”
艾錢的話顯然說到柳堅心坎里了,只見柳堅輕笑道:“朕與各位愛卿心心相印,每一個大臣朕都會銘記于心,希望你們也能投桃報李,不要辜負朕的厚望。”
“有陛下這等明君,何愁天下不定,臣等自然當結草銜環以報陛下。”
艾錢說得情真意切,柳堅聽得都有些飄飄然了,這時艾錢突然話風一轉說道:“陛下,雖然您以真情相待,可不一定所有人都會承您的這份情。”
柳堅聞言略微有些不悅:“愛卿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有人心懷二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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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錢立刻跪下道:“臣不敢妄言曲直,只不過人心叵測,陛下不得不防啊。”
“哼,什么人心叵測,你就直說什么事情吧。”柳堅冷哼一聲,坐到桌前倒了一壺茶。
艾錢跪在地上不敢抬起頭來:“陛下,臣也只是聽說而已,不知道陛下還記不記得之前民間的傳言......”
柳堅倒茶的手頓了一下,接著淡淡地說道:“之前民間出現了一些關于護國公的流言,朕的確也信了,并且還因此卸了皇甫烈的兵權,但現在朕想了一下,那些不過是百姓的猜測而已,而且護國公父子為東瀾立下了汗馬功勞,忠心天地可鑒,之前只不過是誤會而已。”
艾錢依舊沒起身,跪在地上道:“陛下,皇甫英雄或許忠君愛國,可他的那些手下可不一定啊。”
“什么意思?”
“陛下,現在遠征軍回來了,那些人都是皇甫英雄的擁躉者,皇甫英雄雖然不一定有什么想法,但他的手下可不一定,萬一那些人讓皇甫英雄黃袍加身,那該怎么辦。”
柳堅手中茶壺一抖,茶都灑了出來,但他并沒有回話,見柳堅有些動搖了,艾錢立馬起身來到柳堅身邊低聲道:“而且陛下,那皇甫英雄正的對陛下沒有怨言嗎?之前陛下將他派出京城他便有些不滿,否則也不會將去送信的吳公公打死,那就是在表達不滿吶。”
其實艾錢說的也沒錯,皇甫英雄打死吳公公并不光是吳公公想要索賄,皇甫英雄是氣皇帝聽信讒言,以至于讓敵軍在京城耀武揚威,他打死吳公公也是想讓皇帝醒悟。
可這一行為在皇帝眼里確是一種挑釁,柳堅對此事耿耿于懷,但他又拿皇甫英雄沒辦法,所以如鯁在喉。
“那不知愛卿有什么想法。”
艾錢聞言心中一喜,他立馬附在柳堅耳邊輕聲道:“陛下,其實您需要的不過只是皇甫英雄一人而已,咱們可以晚點發兵救援,以皇甫英雄的修為絕對不會有事,但可以消耗掉他手下的護國軍,只要剩下皇甫英雄一人也就不足為慮了。”
柳堅沒有說話,但從他的表情看來,應該怎么做他心中也有數了。
大概兩個時辰之后,遠征軍回到了京城,皇甫烈立刻前往軍營點將準備出城,然而卻被告之沒有虎符不能調兵遣將,沒辦法,皇甫烈只能前往皇宮覲見,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柳堅以軍隊遠道而回需要休整為由拒絕派兵。
皇甫烈救父親心切再三請求反惹惱了柳堅,柳堅將皇甫烈驅趕出了御書房,皇甫烈沒有辦法竟然直接跪在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