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汪兆銘,竟然敢如此對老夫說話!”
“那又怎么樣,你不過是秋后的螞蚱罷了,蹦跶不了幾天了。”
劉星河等人剛到天壇附近,就聽到前方傳來了爭吵聲,定睛一看,竟然是艾錢與汪兆銘,只見艾錢正氣得臉紅耳赤,而汪兆銘則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絲毫沒將艾錢放在眼里。
見劉星河等人走來,汪兆銘嘴角一撇,冷笑一聲道:“看樣子‘螞蚱們’來齊了。”
皇甫烈聞言,暴脾氣一下就起來了,怒喝道:“你說誰是螞蚱呢!”
汪兆銘冷笑一聲道:“誰搭話就是誰。”
皇甫烈大怒,正準備動手,被劉星河一把攔住,劉星河挑挑眉看著汪兆銘道:“你以為,隨便找一個江湖騙子就能跟我們抗衡了?”
汪兆銘聞言大怒,大喝道:“你說什么!我家主......我家太公可是金丹修士,比那個什么噬陽閻君厲害多了,你別以為僥幸在噬陽閻君手上活下來就真的天下無敵了,在我太公手里你根本就沒機會活過一招。”
說罷,汪兆銘轉身看向挑釁皇甫烈道:“我太公可比你父親強多了,如果是我太公出手,什么皇甫英雄,根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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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撕了你的嘴!”皇甫烈聞言火冒三丈,自從知道汪兆銘才是害死自己父親的罪魁禍首之后,他無時無刻不想將汪兆銘碎尸萬段,現在對方竟然還敢當著自己的面看不起自己父親,氣得他當場暴走,但被劉星河與魯巽攔住。
看著皇甫烈氣急敗壞地模樣,汪兆銘仰天大笑道:“算了,不跟你一般見識了,我太公馬上就要當上東瀾的供奉了,你們就等著匍匐在我腳下吧,哈哈哈。”
說罷,汪兆銘便大搖大擺地離開了,不知道為何,劉星河總覺得今天的汪兆銘與平常不一樣。
“該死,讓我殺了他。”
皇甫烈氣得渾身發抖,劉星河拉著他怒斥道:“好了,你沒受夠教訓嗎,今天是皇帝拜其太公為供奉的日子,你對付他就連皇帝也保不住你,別爭一時長短。”
在劉星河與魯巽的勸導下,皇甫烈終于冷靜了下來,這時艾錢走了過來朝著幾人笑道:“各位早啊。”
劉星河與魯巽拱手還禮道:“相國大人早。”
皇甫烈沒好氣地揚了揚手,他對艾錢一點好感也沒有,要不是現在劉星河要與艾錢合作對付汪兆銘,他早就扭頭走了。
“對了相國大人,您怎么跟汪兆銘在這里吵起來了?”
艾錢聞言冷哼一聲道:“那個汪兆銘,仗著現在皇帝賞識,竟然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居然敢當面辱罵老夫,這該死的東西,平常唯唯諾諾一副斯文書生模樣,一朝得勢便如此猖狂了,小心站得越高,摔得越慘。”
劉星河撩了撩頭發問道:“相國大人,那個精衛道人到底是什么人?”
艾錢聞言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道:“哎,劉將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惜那個精衛道人還真不是什么江湖騙子,前日陛下接見他的時候老夫也在現場,那道人僅僅一掌就將整個池塘都凍住了,那絕不是什么障眼法,而且他還能讓普通人變得力大無比,他就拍了一下有個太監的肩膀,那個太監就變成了一個武林高手,兩三個御林軍都近不了身。”
艾錢嘆了口氣道:“如果真的讓那個什么精衛道人成為了我東瀾的供奉,那咱們就真的那汪兆銘沒辦法了。”
“所以絕不能讓他當上供奉。”劉星河看著艾錢道:“相國大人,無論如何,今日一定要阻止陛下拜那個精衛道人當供奉。”
艾錢一臉為難地說道:“可我能有什么辦法呢?”
“必須要阻止,否則咱們就真的無力回天了,我與皇甫將軍倒是沒事,大不了一走了之就行,而且,就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