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啊?!?
皇甫烈猛地吐了口鮮血,他的臉色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汗水如同豆子般從額頭流下,身體非常虛弱,力量與速度也大幅減弱,而劉琛則好似一只黑貓戲耍著自己的獵物,他手中的金刀如同蝴蝶一般上下飛舞,以極其刁鉆的角度砍在皇甫烈的身上,每一刀都見血,不過他并不想直接殺死皇甫烈,他想好好折磨一下對方。
劉琛桀桀怪笑道:“小子,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饒,我就放你一命,如何?!?
皇甫烈左手握著青龍偃月刀,艱難地擋住對方的金刀,此時他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雙腳發(fā)軟,隨時都可能倒下,但他臉上依舊保持著堅韌,目光灼灼地說道:“呸,我就算死,也要帶你這混蛋一起走!”
劉琛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道:“是嗎,可惜你沒機會了,死吧!”
劉琛一腳將皇甫烈的武器踢開,然后手持金刀朝對方頭上砍去,劉星河此時被汪兆銘攔住無法救援,只能無力地看著。
“小烈?。。 ?
“該死,難道就到此為止了嗎?”面對鋒利的刀刃,皇甫烈也心生絕望,但他并不害怕,只是非常的不甘:“我還是太弱了,沒能給父親報仇,還拖累了星河哥,小蘭,原諒我不能夠來中州找你了。”
皇甫烈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死亡的到來。
“惡賊,休要逞兇!”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從樹林中飛出一桿降魔禪杖,那禪杖直直地飛向劉琛,劉琛臉上大變,立刻持刀格擋,只聽“鐺”的一聲,劉琛被打飛數(shù)米,狠狠地撞在一棵比人腰還粗的大樹上,將樹直接撞斷了。
汪兆銘見狀眉頭一皺,大喝一聲道:“來者何人!”
“你魯爺爺在此!”
只見從樹蔭下走出一個虎背熊腰的大和尚,他頭戴紫金箍,腳踏云紋皂角靴,半敞著的僧衣下露出一片刺青,背后還背著兩柄雪花鑌鐵戒刀,整個人風塵仆仆,宛若太歲下凡,羅漢轉(zhuǎn)世。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與劉星河約好的花和尚魯松,這一次劉星河讓皇甫烈前往中州修行,因為怕皇甫烈人生地不熟,所以找了之前有過交情的魯松當引薦人,希望通過他讓皇甫烈成功加入中州的明光寺。
這魯松本來就與皇甫英雄師出同門,自然答應了下來,二人約定好了在此樹林外碰面,可到了約定時間后劉星河等人卻遲遲未到,魯松怕出意外于是前來尋找,恰好碰到剛才那一幕,這才發(fā)生了接下來的事情。
“賊禿驢,你竟敢背后偷襲,我要你的命!”
那劉琛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將嘴里的鮮血吐在金刀之上,然后面目猙獰地朝著魯松撲去。
“小子,你先躲到后面去,這個人交給我?!濒斔蓪⒒矢α易o到身后,然后朝著劉星河道:“劉兄弟,這邊就交給灑家了,你安心對付你的對手吧,不必分心?!?
說罷,魯松抽出了別在背后的兩柄戒刀,陽光照在鋒利的刀刃上反射出陣陣寒光,接著魯松也大吼著朝劉琛沖了過去。
“有勞魯大師了!”劉星河松了口氣,隨后轉(zhuǎn)身看向汪兆銘道:“好了,現(xiàn)在咱們可以好好的比劃比劃了?!?
汪兆銘面露不屑地說道:“你真的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嗎?!?
“是不是比劃過之后不就知道了嗎,撒啊,好好品嘗我的怒火吧,赤鳶流云!”
熾熱的火焰將劉星河全身包裹,熱浪散去,劉星河身穿紅白相間的火焰布甲飛至半空,他全身散發(fā)著火焰,如同浴火的赤鳶。
“哼,有意思!”汪兆銘冷哼一聲也飛至半空,他身邊圍繞著薄薄的白色霧氣,一層層冰晶在霧中流動,一只飛鳥無意間碰到了白霧,瞬間全身覆滿冰霜被凍僵,然后直直地落到了地上。
劉星河眼睛一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