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兆銘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沒錯,瀛洲大將軍找到了我,他說有辦法讓我重新恢復金丹,而做為報答,我要幫他干掉皇甫英雄拿下東瀾。”
“這不可能。”魯松一臉驚疑地反駁道:“金丹被毀,仙路斷絕,我從未聽說過有誰金丹被廢了還能恢復的。”
“呵呵,是嗎?”汪兆銘冷笑一聲,一股強大的靈壓壓了過來,讓三人動彈不得,毫無疑問,這是金丹強者才有的實力。
“是那黑色的靈氣,是那黑色的靈氣給予他的力量。”看著汪兆銘身邊彌漫著的邪惡黑氣,劉星河恍然大悟:“那黑色靈氣可以吞噬靈氣與血肉給他供給力量!”
“哈哈哈,沒錯,那織田義昭給了我這黑色靈氣,雖然不知道它是什么,但依靠它我可以快速吸取靈氣滋補自身,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夠恢復實力了!”汪兆銘得意洋洋地大笑著。
“可惡,你為了一己之私竟然背叛自己的祖國,你別忘了,你也是東瀾人!”
皇甫烈指著汪兆銘破口大罵,可汪兆銘絲毫不在意,反而譏笑道:“那又如何,實力與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誰是國家的主人與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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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混蛋!”皇甫烈還想再罵卻被劉星河止住,他看著汪兆銘道:“既然如此,你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你想要的也已經(jīng)得到了,又何必苦苦相逼,趕盡殺絕呢?”
汪兆銘冷哼一聲道:“還不是因為你們不肯認命,如果你們老老實實地待在護國公府別妨礙我,那咱就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們非要走皇甫英雄的老路,害得我當東瀾國師的計劃失敗,那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斬草除根了,本來還想給皇甫家留個種,畢竟我跟皇甫英雄也算同門一場,只可惜你們太不知好歹了。”
“你要當東瀾國師干什么?”劉星河眉頭一皺道:“難不成你想奪得大權(quán)然后再聯(lián)合瀛洲侵吞東瀾?”
“哼,瀛洲算什么東西,我會為了他們費心?我要控制東瀾,以東瀾的國力助我組建勢力,吞并東海甚至瀛洲,到時再殺回中州,奪回屬于我的一切,我要告訴所有人,我失去的東西我一定能親手拿回來!”
劉星河搖搖頭不屑地說道:“你果然毫無信義,為了自己,誰都可以背叛。”
“哼,背叛?我只忠于已心,何來背叛一說。”汪兆銘舔了舔舌頭,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好了,說了這么多也夠了,為了感謝你們這么認真地聽我這個老頭子嘮叨,我會讓你們死得很安詳,劉星河,為了感謝你給我造成了這么多的麻煩,我就先殺了這兩人再好好的陪你玩,玄冰瘴!”
汪兆銘大喝一聲朝著皇甫烈以及魯松沖去,同時他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威壓,壓得幾人無法動彈。
“不,不要!有種沖我來!”
劉星河發(fā)出痛苦而又絕望的呼喊。
“哈哈哈,我要從身心上好好折磨你,讓你就算是投胎轉(zhuǎn)世也忘不了!桀桀桀!!!”
汪兆銘發(fā)出狂妄的怪笑,他迫不及待地想聽到劉星河痛苦的悲鳴,然而,劉星河突然臉色一變,他吐了吐舌頭狡黠地笑道:“嘻嘻,騙你的,當心眼睛!”
就在汪兆銘即將攻擊到皇甫烈與魯松時,突然他的前方閃過一陣強烈的白光,并伴隨著一股刺鼻的濃煙,逼得他不斷后退。
原來,就在汪兆銘回憶過去的時候,劉星河悄悄地在地里埋了幾顆特殊的閃光彈,并故意走開,他就料想到汪兆銘為了折磨自己會先對付皇甫烈與魯松了,待汪兆銘一到,他周身的靈壓便會引爆閃光彈。
“你們還等什么,還不快走。”劉星河示意兩人快逃,可皇甫烈卻不愿意:“不行,我們不能丟下你一個人跑,要死一起死。”
劉星河恕斥一聲道:“你個倒霉孩子,趕緊麻溜地滾,你在這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