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位小哥,你是在找嗜血女妖嗎?”
循著這略帶醉意的聲音看去,只見酒館最里面的一個角落內,一個身穿皮甲,滿頭白發的男人單獨坐在一個酒桌旁,奇怪的是,附近的人好似并不喜歡這個男人,一些人寧可站著也不愿意跟那個男人坐一桌。
“酒保,兩杯酒。”
劉星河帶著兩杯酒來到了男人面前,近身打量著這個男人,只見他白發如絲,扎了一個馬尾辮,一臉的胡渣寫滿了滄桑,他面容端正,目光如炬,左右眼角上給有一道疤痕,更添了一絲狠厲,此人身穿鑲鐵皮甲,背上背著兩把單手劍,一把銀劍,一把鋼劍,脖子上帶著一串銀項鏈,那是一串銀色的狼頭項鏈。
男人醉醺醺地坐在酒館角落,杯中的酒早已空了,桌上四散著一些畫著圖案的卡片,似乎是某種卡牌游戲,男人瞇著眼雖然看起來醉了,但劉星河可以感覺到,如果自己敢有什么異常舉動,對方一定會一劍劃破自己的喉嚨。
“喝一杯。”
劉星河將一大杯麥芽酒推到了男人跟前,男人也不客氣,揚起酒杯便一飲而盡,直呼痛快。
“這位大叔怎么稱呼。”劉星河恭敬地問道。
男人自嘲地笑了一聲道:“我嘛,呵,一個惹人厭的獵魔人罷了,你就叫我白狼吧。”
“白狼。”劉星河身子一震,正所謂人如其名,眼前的這位男人眼中露出白狼般的孤傲。
白狼擺擺手笑道:“呵,別說我了,小兄弟,聽說你在找嗜血女妖?”
“是的。”劉星河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股腦地告訴了白狼:“白狼大叔,你既然是獵魔人,那你一定有辦法找到那個嗜血女妖吧。”
“嗜血女妖啊。”白狼嘴角一撇輕笑道:“這倒不是什么困難的事情。”
“是嗎,那太好了!”劉星河聞言大喜:“請大叔幫幫我。”
“別急。”白狼搖搖頭笑道:“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這么急著找嗜血女妖是為了賞金還是為了那些村民。”
“當然是為了那些村民。”劉星河毫不猶豫,脫口而出:“晚一天找到那個嗜血女巫,就會多一個被害者,我必須要早一步找到嗜血女妖,防止再有人受到傷害。”
白狼聞言笑了,他緩緩地說道:“你的覺悟我明白了,我可以教你怎么去追蹤這些惡魔。”
劉星河喜出望外道:“大叔,多謝了,要怎么做?”
白狼伸了個懶腰道:“明天晚上,你到森林里面來找我。”
說罷,還未等劉星河說什么,白狼站起身,找了一個正在酒館在攬客的大胸妓女,嬉笑著上樓了。
“這......”劉星河看著這一幕,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是心中有些狐疑這個大叔是不是在耍自己,不過現在也沒什么好辦法,只能悻悻的結賬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太陽才剛剛落下地平線,劉星河便來到了森林之中,可等了半天也沒見到白狼過來。夜晚的森林并不安靜,除了呼嘯的風聲,低鳴的蟲聲,空明的鳥啼,偶爾還會傳來野獸的吼叫聲,天空并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月亮斜掛在天空,冰冷的月光灑在林間,讓人全身不滿涼意。
劉星河安靜地等著原地,如同程門立雪的學子般沒有移動分毫,不知道過了多久,
“啊,讓你久等了。”
就在劉星河閉目養神之際,突然,身后的樹林傳來了一陣沙沙聲,抬頭一看,白狼一臉悠閑地從樹林里走了出來,之見他衣衫不整,臉頰與脖頸上還殘留著淡淡的口紅印,可想而知他來之前干了什么。
白狼恬不知恥地打著哈哈道:“不好意思,年輕人,那幾個姑娘太難纏了,好不容易才送走。”
劉星河微